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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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的愿望成真了,在生物电波的干扰彻底消失后,佐助再次带他进入了生物机甲保护区。这次是要他和九喇嘛进一步沟通,并初步尝试对它的操控。

 

九喇嘛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如果遭到排斥,不要勉强。升降舱下降的时候,佐助是这样说的。

 

听上去是在履行他一贯的伴侣守则条例,可鸣人从水月那里得知的却是自上次他们的初次匹配后九喇嘛的磁力场也受到了冲击,重新化作蛋形陷入了沉睡,至今仍未苏醒。

 

明知道九喇嘛的状况如此,佐助为什么不告诉他事实?鸣人满腹狐疑地看了眼身边的人。那人站姿笔直的竹一般,在他看过去时不声不响地对上了他的视线,柔和的目光刺得他赶忙把质问的眼神撤了回去。

 

比起之前执着于什么心灵定位非要和他捣鼓水月偷偷摸摸带来的模拟器,鸣人觉得佐助最近的表现才是最正常的,或者说,回归了正常人的轨道。除了依旧把他当成免费抱枕这点无法改变,这个严肃臭屁的少将不仅不再命令他干这干那也不提结合的事,还任由他天天使用练习舱。刚开始他当然特别开心,但后来,他隐隐感到了一层疏离,好像这个人在刻意逃避什么。

 

一定和九喇嘛的事有关,心里私自将两件事加上了牵扯,鸣人认真地思考起这二者的关系。最近佐助的条例很宽松,自己宅在家的日子不难熬;九喇嘛暂时无法操作,佐助知道结果偏偏带他来保护区。怎么看都看不出关系啊!思考十分钟无果的鸣人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他们已经来到了野生放养区的大门前,两侧门柱放射出的检测激光照得他眼睛发酸。

 

等等,激光停息的那刻,他脑海里略过一条被忽视的信息。几日前,鼬回来过一次,对,就是从他第二次出现在宇智波宅的那天起,佐助就换成了这副好上司模式。

 

是鼬对佐助说了什么吗?心里某处轻微动了动,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惯性的带动下向前握住了前面人的指尖。

 

快他半步的人停了下来,回过头定定地看着他。与空气摩擦过扬起的发丝落回去,转瞬即逝的惊讶隐埋在无波的平静下,那场景一瞬间竟和他脑中的某个印象重叠了,就像早在心中刻下千百遍,他的视网膜里尽是他回过头略带诧异的表情。

 

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不可思议地蹙起眉,听到自己的心跳隔着胸口在他们不到半米的距离间回荡。

 

佐助没有说话,如他往常那般安静,只是他的眼神像在问他怎么了,而他的手指用了点力,和他的温度重叠在一起。

 

“没什么。”他读懂了似的脱口而出,又意识到对方并没有真的出声询问他。

 

好在对方并不介意他突兀的回答,转过身牵着他的手继续前进。

 

也许是错觉吧。盯着牵住自己的手,鸣人有些晃神,那个感觉类似生物感知的感应,知道对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反应。不过,仅限这个人。

 

 

鼬出现的那次,鸣人正在花园里为向日葵松土施肥,因为上次见到神之手没能搭上话,他格外兴奋地跑上去围堵。

 

“八咫鸦日常的形态是什么样的?它有安装语音系统吗?你给它定性别了吗?坐在上面什么感觉啊?对了对了它有几种形态变换?报道上都没有说过我只见过它的战舰形态,有没有什么隐私能透露的?”他挥着铲子问了一大堆问题,可惜遭到半路采访的神之手刚刚开口,他的少将伴侣适时出现,神之手的回答就变成了下次再告诉你。

 

果然是故意的。冲着那背影示威地扬了扬铲子,鸣人不开心地返回去刨土。

 

“鸣人啊,你有没有发现我家葵葵最近有些太过热情呢?”不单给自己的心上花起了奇怪的昵称还给家长贴上了好人标签的五点花忧心地问他。

 

“我怎么知道你们之间的事。”鸣人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无辜的五点花。向日葵的生长期比他估计得还要短,而且长势惊人,尤其莫名其妙的是它们的花盘通通冲着五点花,那架势像是要发起什么战役。

 

“我就是说一说,你不要在意。”五点花连忙晃了晃它的叶片,它可不想得罪家长,虽然葵葵的高度已经超过了它,但既然家长都不在意,也许是正常的吧。

 

书房内,佐助和他的兄长面对面坐着。尽管是自己的兄长,他仍旧如同参加平日的会议一般神情严肃。

 

“你也注意到了吧?”他的兄长开口道。

 

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尾音上扬的轻松语调,加上他本身的声音低稳优美,听上去有柔化气氛的效果。

 

所以在问到鸣人和五点花的关系进展时,佐助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你认为我的伴侣和一个外星人会有什么关系?”难得认同了兄长为自己挑选伴侣的决定,佐助对鼬的态度缓和许多,比起鼬无聊的玩笑,他更惊讶鼬短时间内回来了两次。自从母亲去世后,他的父亲和兄长早已搬了出去,将这座祖宅留给了他。

 

“你还没注意到啊,”鼬遗憾地叹道,“收留五点花在这里是父亲的主意。钡星和我们距离遥远,就算是灭绝也和我们毫无干系,收留他绝非因为星际友谊。”

 

话说到一半鼬停下了,他的眼睛看着他,手指在桌上轻叩着,像是在传达某种暗号。

 

牵涉到父亲,那就必然和政治军事挂钩了。注意到对方右手无名指上泛着奇异光芒的戒指,佐助微微皱起眉,“既然带了朱雀磁盾,你打算告诉我什么内情?”

 

鼬叹了口气,逼不得已似的摸了摸自己指节上的戒指,“这些话本来不该我对你说的,但是你现在都没有发现他们的意图,我必须提醒你。你也看到我带了朱雀磁盾,就是为了我们的谈话不被任何人知道,事关重大,你最好考虑清楚。”

 

确定对方的口气是认真的,佐助点了点头。

 

看到他表示出倾听的耐心,鼬沉吟几秒,继续说道:“你大概也知道为何会挑选鸣人作为你的伴侣,他是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的孩子,拥有过人的感知能力,这和我们家族的控制能力相辅相成,如果能用于对生物机甲的控制,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多年来,其他国与其他家族都在暗地探寻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后人的下落,希望得到他们后代的细胞来增强自己的实力,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想得到九喇嘛。”

 

“有了九喇嘛,就等于有了最高级的军事权利。你自然知道生物机甲对太阳系的各大行星有多重要,但你知道为什么太阳系各大行星都在积极地研发生物机甲吗?”

 

佐助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各大家族对鸣人的争抢上面,听到鼬的发问,他面带阴郁抬起眼,迟了半拍地回答道:“为了防止河外星系的入侵,保卫自己星球的子民安居乐业。”

 

鼬没有留心他的表情,只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对,是为了本星球的安居乐业,可你想过没有,行星的寿命都是有限的,当你居住的行星濒临死亡,星球上的生物要去哪里?”

 

“为了让子孙继续繁衍下去,必须寻找合适的迁徙地。烎伽星的生物机甲之所以是太阳系最强,正是出于这样的忧患意识。研究生物为了什么?为了机甲吗?不,为了控制生物,从根本的意识上控制其他生物,就像控制生物机甲一样。如果能控制其他类型的生物,我们就可以在星球寿命结束前无须战争谈判迁徙到另外生物所居住的星球。”

 

“我们的祖先研究了很久,从生物电波沟通到制造介质利用自己的电波挟制生物,这中间已跨过了千百年的时间,而将介质生物标志移植到人类身体里,又是段残酷漫长的历史。人是非常复杂的生物,每个人的基因无法完全复制,即使违法的克隆也不可能制造出基因完全相同的人,这就是为何直到现在依然只有特殊基因的人才能接受生物标志的移植。我们的家族因为恰好拥有这样的基因被纳入了培养和保护范围,一代接一代,看起来拥有荣誉和身份,其实不过是国家的实验体罢了。”

 

早料到写轮眼的由来,佐助没有露出半分惊讶,他微微颔首,示意鼬接着说下去。

 

“和我们家族一样,漩涡一族也拥有特殊的基因,他们家族的人生物感应能力极强,能够与生物机甲沟通得到绝对信任,但这种能力前期需要深入挖掘开发。首先发现这点的就是波风水门,他从自己的伴侣身上发现了这种能力,并且在三战时将自己的伴侣送上了战场。”

 

这话在佐助听来就如同是将自己的伴侣送上了刑场。他想到将母亲送进初代医疗舱的父亲,嘲讽地拉长了唇角。

 

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居然能亲手送自己的伴侣去涉险。

 

“之后漩涡一族的人被秘密召集,结果如何就不必我细说了,”鼬顿了顿,语速放慢了一些,“有些牺牲,是由历史的发展决定的。”

 

“所以罔顾人命也是历史决定的?”没等他继续说下去,佐助打断了他的话,“你想说宇智波富岳为了整个星球的繁衍生息要让我的伴侣去发挥他的能力去控制外星人,再拿他的细胞去做移植实验?他可以拿他的伴侣为医学事业做贡献,抱歉,我做不到。”

 

一番不客气的言辞令鼬缩紧了眉头,“两个月而已,不要说你们尚未完婚,你对他的感情已经发展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了吗?”

 

“不是感情的问题,他现在属于我,我不允许我的东西被除了我以外的人操控。”似乎理所当然的,这个一向原则坚定的弟弟拒绝了为国家效力。

 

不知是欣慰终于有了能触动他的人还是真的觉得他不自量力,鼬笑了起来,“你不觉得你的话和你的行为自相矛盾吗?一边不愿意让他人操控,一边又想自己操控伴侣的命运,这和父亲的做法有什么区别?况且以你现在的力量,能绝对保护他吗?”

 

眼看佐助的表情愈发深沉,鼬站了起来。

 

“我不是父亲的说客,要真是那样,没必要使用朱雀磁盾,”说着,他迈步走向门外,“无论从哪层意义上,我都只是个希望弟弟幸福的普通哥哥罢了。”

 

 

他说那话的时候,很像母亲。

 

身边的人似乎拉大步伐跨到了他身边,佐助紧紧扣着手中温热的指节,再次扭过脸去看那温度的主人。

 

他曾经觉得已经去过无数次遍布星辰的宇宙,再没有什么色彩能超越那些绚烂的恒星,此刻他却被眼前灿金色的头发扫乱了视野,那颜色闪闪发亮,仿佛千千万万颗繁星的光辉都蕴藏在那里。而他看向他的眼睛,就像俯视一片纯净的海。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那片海问他。

 

他摇了摇头,感觉由眼睛辨别的光线以实际的温度从他的指尖输送到全身。

 

鼬是对的,他无法否认他所经历的事实。同时鼬也是真诚的,他无法拒绝他的好意。

 

“你必须得到九喇嘛。”他清晰地说,一如他之前那般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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