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29

NO.29

 
 

出门拐弯,弥彦碰到了偷听的新成员,对方单手握拳持在胸前,眉目低敛,像在做什么肃穆的抉择。

 
 

首领先是吃了一惊,尔后换上和颜悦色的笑脸,拍拍他的肩,背着手离开了此地。

 
 

呆立在原地人良久才反应过来,慌神地抬起头,周围已再无他人。

 
 

四处静寂,能够听到的只有穿堂而过的低微气流声,和厚重的金属壁那边包了火气的呼吸。

 
 

搞什么,他倒生起气了。感应到那清晰的心跳冲破所有阻碍扑面而来,鸣人又心神不宁地握紧了拳。必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了,是烧坏脑子了么,这可不是能任他作威作福的第一师,和星盗首领谈条件,是不是忘了他和俘虏没两样的身份?

 
 

还有,谁愿意为他做事啊,少自作多情了,他只是恰好感应到他而已,只是现在能感应到的人恰好是他而已。换做别的认识的人,他也会救的,才不要他拿命来赔。

 
 

斥责的话想了一大堆,真正走到了那人背后,要说的话反而哽在了喉头,倔强得不肯出来。

 
 

“喂。”冲那生闷气的家伙讷讷唤了一声,鸣人苦恼地攥了攥手指,都怪这个人,现在他连称呼都不知道该用什么了。

 
 

“你怎么在这儿?”面前的人转过身来,淡淡望着他,那副泰然的样子几乎看不出是刚受过挫。

 
 

“该问这话的是我吧,你找弥彦想干嘛?”

 
 

或许是他问话的方式容易令人曲解,回答问题的人拧起眉,“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哦,你前头说命都可以给我,现在我又成外人了?”话一出口,鸣人就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多么了不得的话,后悔得差点要把舌头吞下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我有权利知道,那个,伴侣守则有规定的……”

 
 

“你、你的身体不是只属于你自己,我也有份,就像国务厅那种,有危害的事情需要投票表决……”

 
 

解释的话团团圈圈绕成了线球,咕噜噜地向无关的偏题滚去。

 
 

“反正,反正你现在的立场没有表决权,”紧张地避开对方灼灼的视线,他不自然地舔了舔干燥的唇,“你也不要担心,我就暂时待在这里一段时间。”

 
 

这话听上去像是夫妻临行前依依不舍的宽慰,说出来后鸣人再次悔恨得想咬舌自尽。

 
 

可惜覆水难收,他不得不转移话题弥补道:“蝎说,等回去了,你的眼睛会有办法恢复的。”

 
 

“嗯。”对方轻声答应,褪色的眼沉静地看过来。

 
 

“啊?”以为自己听错了,鸣人讶异转脸,不慎和应声的人对上了视线。那双子夜般安谧的眸淡如墨扫,仿佛已映不出任何色彩,单纯执着地睁着。

 
 

盲目却坚固地对着他的方向。

 
 

他胸口不由蓦地一凉。“你…还能看见吗?”

 
 

“看得见你,”那人唇畔微扬,信步朝他的方向走来,握起他的手,“有些模糊罢了。”

 
 

距离南比邻星还有较长的距离,鸣人硬是说服那个黏人的家伙重新回去休息,自己匆匆来找弥彦。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虫族入侵烎伽星的事,找一个人难道比一个星球更重要吗?”在游戏室找到独自记录分数的首领,鸣人气势汹汹地打断了他统计工作。

 
 

“当然。”像是早预料到他的问题,首领没有抬眼,挪动到旁边继续工作。

 
 

“你是认真的吗?我的祖国现在有可能已经遭受战火蹂躏,人民正在担惊受怕,你却要我帮你找一个失踪了两年的人?!”没想对方会如此轻看整个星球的安危,鸣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若非佐助和他说要冷静地问出缘由,他简直要按捺不住上去给这个人一拳。

 
 

“没错,”埋头工作的首领在两张光屏上迅速点击着,丝毫没有被他的语气和气势影响,“问多少次都是一样。”

 
 

“你!”鸣人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态度,胸中的怒意更甚,伸出的拳头挥出又堪堪收回,“你不可以这样轻视人命!”

 
 

“轻视人命?”似乎这个词引起了弥彦的兴趣,男人抬起头,灰褐色的眼像初次见到他般认真打量着,“你觉得一个人的命和全星球人的命相比就不是命了吗?一个人的命放在天平上就必须比很多人轻吗?”

 
 

意外被他反将一军,鸣人顿时不知如何回答,“不是,我的意思是祖国正需要我,我不能袖手旁观,凡事总有轻重缓急……”

 
 

“我懂你的意思,”弥彦耐心听他解释完,展开他常见的笑容,“看来你真的以为自己是最强兵器了。”

 
 

他面上笑着,继续说的话却没有那么和气。“我听鼬说过你的事,九喇嘛确实是强大的武器,但是你还没有和它签订基因契约,也没有机甲磨合的过程,退一万步说,你现在完全掌握了九喇嘛,能以一敌百,敢问,你有把握击退虫族吗?”

 
 

战胜的承诺,谅是几大将军也无法做出,单凭他一人,又怎能夸下海口?鸣人内心激烈争斗,各种反驳的话哽在嘴边,一时难以顺利道出。

 
 

见他急躁得想不出词,弥彦又款款说道:“再者,你了解虫族的战斗习惯吗?知道他们军队的大致数量吗?面对一个大部分数据都是未知的侵略种族,难道你打算和你的伴侣一样硬拼直到濒临死亡?如果硬拼的结果是全灭,你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着弥彦接三连四的发问,鸣人的气势消了一半,他无措地盯着男人猜不透的笑容,音量微小地反驳:“总要试试的,要试试才知道。”

 
 

“嗯,是要试试,”弥彦赞同地点点头,又惋惜般摇摇头,“你这个人啊,善良的方法真是笨拙。”说着,星盗首领站起身,将一面光屏推给他。

 
 

“既然你答应我要帮忙找到长门,不如我就开诚布公吧。”

 
 

弥彦在成员资料中调出漩涡长门,互通的光屏上现出一名红发青年,半边额发温良地掩去部分面容,霜紫色的左眼谦恭地透过屏幕看着他们。

 
 

“长门是目前我们知道的唯一拥有超感的人,”弥彦意有所指地看一眼鸣人,“当然,现在多了没有开启超感的你。”

 
 

“我说过,晓的宗旨是宇宙和平,并不是开玩笑,如同晓的名称天将破晓,晓成立之初就是为了这个世界即将到来的永恒和平,这个目标从未更改过。”

 
 

“不知道你的军队教育有没有提过三战时太阳系与虫族的战争,我的父母、包括这艘星舰上的所有成员,大家都有亲人在那场战斗中葬送性命,这本该是值得铭记反省的历史,后来却被政府一笔带过,好像因为与虫族的战争是偶然的又取得了胜利,所以牺牲多少人都无所谓。”

 
 

“没有人去想为什么虫族会出现,也没有人思考战争的间隔为何越来越短,各星球都一味地在追求战力、军队和机甲,三战以来这十几年,对外公布的未公布的系外系内战争少说也有十几场,但民众们根本不知道。”

 
 

“还有你最关心的生物机甲,真的是为了和平吗?”

 
 

点开长门资料中的基因库,弥彦指着那错综复杂的五彩链条,语气有些激越,“他们寻找漩涡后人,只是为了这可以从意识上同化生物的基因,为了更方便地侵略其他星球。”

 
 

“你现在可能还没有那种感受,而长门他,曾因为这种能力痛不欲生,感应别人的思想需要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改变他们的思想更是良心难安,不过他还是挺过来了,为了和平的明天。”

 
 

“你问我一个人和一星球的人哪个重要,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是长门重要,这些年,晓一直在开发长门的超感力,就是想借助他的能力消除人们的战争欲望,消灭所有的侵略萌芽。如果停下寻找长门去参加战争,我们所做的一切、那些捍卫和平的人们的牺牲,就变得毫无价值。你现在可以抛开生死和你的伴侣共同战斗,可你若是死了,找到长门的任务就更加漫长,在这段时间里,被战争抹杀的生命,这样沉重的责任,又该谁来承担?”

 
 

“我不奢求你能像长门一样接受扩感实验,只希望你帮我们找到他,”洋洋洒洒说了一番话,弥彦关掉光屏上的资料,叹息般出了口气,“关于刺激基因链这点,我希望你能有个充分的心理准备。”

 
 

“我……”看着首领恢复洒落的笑脸,鸣人紧握的拳头最终垂了下来,“我……考虑一下。”

 
 

现在才发现这能力不就是光头教授吗,完蛋长门出场得坐轮椅(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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