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45

鸣人和五岁的佐助一起待了几天,说实话他根本无从判断佐助是不是五岁,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五岁的佐助,他们就在朴矮星。

佐助叫他小玉。

刚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鸣人简直无语望天,可他没办法反驳,谁让他不能和对方沟通呢。

 “小玉,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五岁的小孩子说话带点软糯的奶气,鼻梁塌塌的,还没有十七岁的那份直挺,他靠着自己,脏兮兮的手拿了树枝拨着篝火,黑瞳里舞动的火花亮得惊人。

鸣人给不了他任何回应,只能努力摇动身体,表示自己听到了。

也不知道小孩是否感觉到了,他扔了树枝抻直腿,安心地抱过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边角的地方也破破烂烂,换做以前,鸣人很难想象那样一个有洁癖的人曾经会有这么狼狈的过去。

从他们进入这个石洞开始,他就没有再出去过,像是被谁固定在了原地。每个白天,他都目送佐助出去,傍晚的时候,这个孩子就会带一些类似生活用品的东西回来。

比如用来铺垫的杂草,能编成被褥的藤条,可以充饥的花果,储水的桶装石罐,这些东西鸣人在进石洞前见到过,它们来自不同的地方,证明他跑了很远很远。

在朴矮星上,佐助独自一人过着他完全想象不出的原始人生活。比他们的远征特训还要艰苦。

每当鸣人看到佐助对着那个边缘锋利的石窝小心翼翼地喝水,他都害怕佐助的嘴会被划伤,而佐助每一次取水回来,都会洒一些水到他身上,似乎担心他会被热坏。

尽管他自己的嘴唇早就裂开了。

鸣人想告诉他其实自己并没有感觉,可是佐助永远听不到他讲话,也不能理解他摇动的意义。即使他们每晚紧紧贴在一起,热切搏动的心跳混在一起。

有一天,大概是鸣人来到这里的第二十三天——他数过佐助在石洞壁上刻下的日期记录,他们的洞口出现了一只沙鼠。

鸣人在生物教材上见到过沙鼠,这是种生活在地底的生物,基因提取可用于开发机甲的采矿和挖掘性能,没什么重要价值。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立体图像仅有几丁寸的啮齿类动物实际体型会如此巨大。

入侵的沙鼠挡住了大半个洞口,它直立着身子向内探望,尖细的吻部快速抖动着,像是闻到了食物一般兴奋。

觅食中的动物多少都有些攻击性,值得庆幸的是此时正是白天,佐助并不在洞内。

沙鼠一边四处乱嗅一边以别扭的姿势爬了进来,它硕大的前爪垂在地上,爪尖锋锐的指甲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

洞里有些干瘪的果子,还有一些储存的水。沙鼠在洞内搜寻了一圈,先找到了水罐。水罐是盖起来的,无法直接喝到水,沙鼠的尖吻焦躁地在水罐周边嗅来嗅去,黄褐色的被毛间不时掉下簌簌沙土。

啪。不能动弹的鸣人眼睁睁地看着沙鼠掴倒了水罐,佐助辛辛苦苦带回来的水就这样流在地上,洇湿了旁边干燥的草褥。

“喂!可恶的老鼠!滚出去!”鸣人气愤地摇动身体,也不顾沙鼠听不听得见。

 兴许是作为地底生物的沙鼠听觉比普通动物灵敏数倍,趴在地上舔水的沙鼠朝他这边看来。

沙鼠的吻部试探性地对他抖动几下,一对退化的绿豆眼闪着诡异的光。接着,沙鼠转了个身,钢鞭似的尾巴狠狠抽上了他。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鸣人一阵反胃,想要呕吐的同时,他感觉自己弹了出去。

 像是灵魂出窍一般,他浮在空中,下意识地转头。

他曾经所在的地方,放置着一颗石灰色的巨卵。那是他见过的,九喇嘛的睡眠形态。

“你在干什么!”

稚嫩的怒吼声从洞口的方向传来,他的身体仿佛受到了召唤,瞬间被吸回到原位。

那句话不是在对他说的,鸣人晕头转向地看着洞口归来的孩子,他已经扑了过来,手里的金属棍混着热风砸向沙鼠。

沙鼠头部受了一击,发出尖利的惨叫,它的前爪在吻前左右挥舞,遍布倒刺的尾巴反射性地抽向攻击者。

佐助早在一击过后弹跃开来,他低头躲过沙鼠锋利的爪,长棍点地撑跳而起,灵巧地翻过那条虎虎生风的尾巴落在鸣人面前。沙鼠听出他的动向,嚎叫着转身,长尾扫乱了石壁边摆放的物件。

鸣人脑子里乱哄哄的,视觉和思考根本无法同线程运行。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影像,那些晃动的影子被扯成了悠长的慢镜头:沙鼠长鞭似的尾巴徐徐劈下,小小的佐助就地翻滚,沙鼠的尾巴落地,面前的石板上慢慢现出一道凹陷的沟壑。

翻滚到藤条被褥旁的佐助起身,高高举起金属棍。就像定格了一般,那细瘦胳膊上紧绷的肌肉,飘扬起飞絮的褴褛衣袖,空气中环绕他周身的微小水滴和尘土,金属棍反射的银色冷光,都一丝不差地闯进鸣人的视野里。

他胸腔中有规律的鼓动突然停止了。

缩小的世界里时间飞快流逝,金属棍落,绳结断裂,抽出的藤条甩出缠住沙鼠,小小的人影跳起,长棍又一次挥下,沙鼠的爪尖在空中划过血色弧线,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尘埃弥漫中,五岁的小孩撑着金属棍半跪在地上,背向他的脊梁急浪般起伏,一缕鲜红的细流从他颤抖的右臂上滑落,钻进脚下曲折的罅隙。

保持着蹲跪的姿势休息了很久,小孩子站起身转向他,“小玉……”

他似乎想要询问他的安危,然而洞外有人打断了他的话。

“找到他了!”“哈哈哈,好不容易等到的宇智波狩猎日,终于可以过过手瘾啦!”

狂妄的笑声肆无忌惮地接近洞口,方才打算走向他的佐助顿在原地,他抿紧唇看了看洞口,又望向他这边,反复几次,他终于深吸一口气,提起金属棍跑了出去。

很快,冷兵器碰撞的铿锵声合着有人受创的嘶嚷声传了进来。他一定能赢的,鸣人知道,可在他心的最里面,有生以来第一次,那里翻涌起无能为力的酸涩波澜。

这是九喇嘛的记忆。不,也许、也许,这是他自己的记忆。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这清晰的声音、熟悉的场景,统统真实得不像话。

为什么他没有在五岁时应征,为什么关于幼年的记忆那么模糊,为什么他对佐助有过似曾相识的感觉……太多太多未曾究根问底的缘由都在此时悄悄浮出水面。

原来啊,原来啊……那些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原因深深掩藏在遥远而无法握住的过去的时光里。

照入石洞的阳光越来越倾斜,当最后一线橙色消去,万物归于沉寂。

 有人走进来,金属和地面磕碰发出铮然弦音,那声音一下一下敲在他的神经上,然后,伴着金属落地的脆响,有什么轻轻倒下了。

像是一片没有重量云。

“小玉,小玉…好冷啊…”黑暗中,那轻不可闻的抽泣时断时续,仿佛在呼喊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安慰。

不止是冷的,我知道的。他忍着眼眶里不住涌出的潮水,拼命地、拼命地在浑浊的黑夜中摇动,向着五岁的佐助,向着时空那头渺远的记忆。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像彻底凝固了,又像在无声流逝。

这是朴矮星一个普通的夜,寒冷、安静,和平到没有人会去预测未来。这天,距离鸣人进入木叶孤儿院还有三个月,距离佐助回到火之国军部还有四年,距离他们的再次相遇,还有一个寂寞得不可言说的十二年。








37日我还是这么没出息……(土下座



年.泰戈尔.老子.纳兰.糕, Happy 10th bir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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