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46

风从天际那头吹来,不疾不徐,像看惯了亿万年的沧桑,四处漂泊的热浪拂过荒芜的戈壁,掠过行走的衣袂,穿过数千个日日夜夜,最终停歇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洲前。

那是荒漠中司空见惯的海市蜃楼,风一吹便模糊了边角,唯一与普通的蜃景不同的是,这以绿洲为布景的画面上,也忠诚地回放著多年前此处沙漠的记忆。

温情与残酷,相聚与分离,虚幻的历史兢兢业业地如实播放,一如数年前记录下这些场景的时候。

“呵,”大蛇丸嗤笑一声,注意力从蜃景中那几架被黄沙渐渐覆盖的白骨转移到沙坑里的巨卵上,“我就说为什麽是那小子,下手还真快。”

石灰色的卵静默地伫立,肉眼不可见的磁场波动不断向外扩散。

“大蛇丸大人,要带它回基地吗?”沙坑边的另一人问。在他头顶,紫色的角蝰昂著巨大的头颅,缓慢地吐著信子。

“急什麽,”男人扭头看向部下,金瞳里闪出一丝戏谑的笑意,“既然把人送到我这儿来了,不多玩几天怎麽对得起别人的好意。”

上司的回答令药师兜轻微地皱起了眉,但他并未做出任何评判,只将目光再次移动到蜃景之上。在那里,女子行走的背影正逐渐淡去,两行稀疏的脚印一直蜿蜒到天的尽头。

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大蛇丸扯著上扬的嘴角转回头,看也不看地对身後的角蝰挥了挥手,“万蛇,拿出你的本事叫醒九尾。”

“像你之前那样。”


鸣人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孤儿院,那个被叫做归叶福利院的地方。那里有永远不会老去的纲手婆婆,整日嬉笑打闹的小夥伴,还有他最喜欢的花圃。

可他总觉得少了什麽。

是什麽呢?他坐在秋千上慢慢摇著,眼睛望著花圃,嘴里默念著每一株花草的名字,月季、茉莉、玫瑰、仙人球、君子兰……哇,纲手婆婆的那丛凤尾蕉该不会要开花了吧?

漫无目的地想著,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名字。鸢尾。

原来少的是鸢尾啊。他想。

那麽就去向纲手婆婆讨一株鸢尾的种子来种吧。他跳下秋千,愉快地做了个决定。

然而正当他走向笑容满面的纲手婆婆时,地面激越地摇晃起来,像是地震了一般。周围的小夥伴们纷纷惊慌地奔向纲手婆婆,把吓呆了的他挤得七扭八歪。

“别挤了,别挤了……”他奋力挥舞著手脚,然後身体腾空,他被谁温柔地抱了起来。

真好闻啊,他嗅著那个人身上清冽的竹香,把脸埋在他怀里。竹子比鸢尾还要好呢,还是种竹子吧,他开心地在那个怀抱里蹭来蹭去,直到四肢传来阵阵疼痛,他悲剧地醒了。

没有竹香,没有怀抱,视野里只有一张毛绒绒的大脸轻蔑地看著他。

“小玉?”他对著那张毛脸脱口而出。

“小鬼,你叫老夫什麽!”那张毛脸上的一双大眼放出犀利的光。

“…蛋蛋?团团?小丸子?”一溜不知所谓的名称蹦出来,他睁著无力的眼皮对了半天焦距,终於看清了眼前那团毛脸的真面目。“九喇嘛!”

“哼。”

虽然机甲没有真正的生物那样丰富的情绪,但是鸣人可以确定,这只缩小的狐狸头上已经在冒青烟了。

等等,为什麽是缩小?鸣人忍著浑身的酸痛坐起身,紧张地四顾了一圈。

他所处的地方是间只有一张床的密室,墙壁包括天花板和地板全部由能够自发光的强合金拼接而成,这种强合金来自陨石提炼,比起常用的钛合金来说密度更大,也更牢固,另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在烎伽星,强合金是专门批给朴矮星的监牢材料。

可是他怎麽会在朴矮星,难不成是虫族母舰爆炸後产生的那个微虫洞搞的鬼?鸣人的目光回落到肚皮上蹲坐著舔毛的九喇嘛身上,缩小的狐狸被他探究的眼神一刺,不自然地抖抖耳朵,停止了野兽的模仿行为。

“九喇嘛,这什麽情况?佐助和苍呢?”

“你问老夫,老夫还想问你,”小狐狸仰起脑袋,威严地摆出居高临下的神情,“你身上穿的那个什麽须能耐,和老夫脾气不对付,严重影响老夫的正常发挥。”

“……所以你变成这个小不点的样子是因为须佐能乎吗……噗哈哈……”正经的话没说一半,鸣人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笑,就带起了身上未平复的酸痛,又难受又想笑的,折腾得他眼眶都红了。

“小鬼你笑什麽!”小狐狸对他神经兮兮的态度十分不满,挥动毛乎乎的爪子拍打在他肚子上,“信不信老夫这就结果了你?!”

“……抱歉……哈…哎呦…我信我信!”狐狸的拍打丝毫没有痛感,倒是因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吸有点困难。但这真的不能怪他啊,要是之前那个庞然大物就罢了,现在明显就是个玩偶大小的家夥,眼睛大得占了脸的三分之一,偏偏还要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真是特别好笑。

“哼。”狐狸停下攻击,昂头双眼望天。

看著它这傲娇的样子,鸣人又想笑了,不过这次他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说正经的,我们现在是不是在朴矮星?我看这里的墙壁用的都是朴矮星专用的强合金。”

“你小子眼睛还挺尖的嘛,”九喇嘛施舍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前爪老派地捋著稀疏的胡子,“不错,我们是在朴矮星的下品监牢里,不过这种地方对於老夫来说就和豆腐一般不堪一击。”

“那为什麽我们还在这儿?”某个心直口快的人问道。

狐狸被这话呛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气的王者风范,“你小子长睡不醒,反倒教训起老夫来了,没有你的命令,老夫怎能私自动手?”

对於一个动不动就闹情绪变成巨蛋的机甲来说,这个理由好有道理啊。

“好吧,是我的错。”鸣人也不戳穿它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小心思,活动双腿打算站起身。狐狸识相地跳到一边,给他让出位置。

双脚踏上地板时地面传来一丝轻微的晃动,鸣人定定神,那晃动感又消失了,他抬手想揉揉太阳穴,才发现须佐的防护还在。须佐的头盔是一种特殊的软性隐盾场,不直接碰触是感觉不到的,再者,没有外界威胁它也不会被自动触发。

换言之,头盔还在就说明这间密室里存在著让须佐忌惮的东西。想到这里,鸣人不敢轻举妄动,再次仔细打量著这个房间。

这一番细致打量还真被他看出了些名堂,不知是设计者的恶趣味还是别有用途,这间监牢的强合金墙壁上印著极浅的暗纹,不多不少正好将墙壁分成九块正方形,前後左右天花板,每面均是如此。再低头看地板,也是四四方方的九块,床的位置摆放在正中央的那块上,连拐角都和正方形的边缘完全重合。

种种迹象让鸣人不由产生了一个不好的联想,那个把他放进牢狱里的人……

“清醒得挺快嘛~”未等他的想法成形,一阵黏腻的笑声钻进耳孔,那声音呕哑嘲哳,有如锈铁锯朽木,砂纸磨玻璃,又带了雌雄不分的阴冷腔调,直听得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刚巧是宇智波狩猎日……”随著那笑声四散回荡,周边的正方形从天花板开始折叠回缩,墙壁仿佛盛放的花朵般剥开,正方形一块接一块向床的方向集中,同时床台下陷与地持平,偌大的房间眨眼间荡然无存,仅余一人一狐站立於漂浮的正四边形上。

“漩涡鸣人,”发声的人眼睛眯成一条细线,表情似笑非笑,“既然宇智波不在,你就暂且代替你的伴侣上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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