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50

由于被救的人无限沉默拒绝交谈,自来也最后还是让长门从立柜里拿出了淡水包和营养剂。

 

“这是我机甲上的存储。”一眼看到淡水包上的家纹,沉默许久的人剑眉长挑,扫视两位救命恩人的目光十分不友善。

 

“是啊,”不知是刻意忽略还是根本没有感知到他的敌意,长门面带微笑递给他淡水包,“那条小蛇很可爱呢。”

 

佐助凛然的表情微妙地龟裂了一些,他略有迟疑地接过包装完好的淡水包,再度打量起面前这个和自家伴侣同族同姓的青年。客观的说,长门的外表和举止跟常见的星盗沾不上一点边,甚至比晓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无害,但越是完美的表象,越让人感到危险,就像藏在棉絮里的荆棘,不留神便会被扎个血肉模糊。

 

“谢谢。”他边思考边拉开封口灌下去,压缩水珠在进入喉管的瞬间迅速膨胀,清爽的凉意驱除了感官上的迷蒙,原本紧张的情绪也有所平缓。“请问这里……”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呢?”未提出的问题被微笑的青年堵了回去,红发青年看着他,观察动物似的摆出了研究的架势,“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啊。”

 

佐助微微眯了下眼,青年露在外面的那只像套了无数同心圆似的眼平淡如镜,却无端让他警戒起来。漩涡长门是两年前失踪的,依照晓和鼬的多年合作关系,长门不会不认识鼬,虽说大概率情况是鼬没有具体交代自己的背景,可这种明显的事情稍作调查便能得知,这个人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认识他?

 

不过若是这个人想要知道他的身份,早该使用所谓的感知能力轻松从他这里套取信息了吧。考虑到长门的能力和之后或许与晓还将有交集,佐助决定在身份问题上不作遮掩,至于其他的信息,再视情况而定。“阁下是否结交过一位名为宇智波鼬的人?那人正是在下的长兄。”

 

“啊,是鼬的弟弟啊,难怪眼熟,”长门恍然大悟地合掌拍了一下,对着他不住点头,“嗯嗯,鼬我知道的,就是记不太清他的长相了。”青年说着说着突然停下,凑近好奇地盯着他,“我说,你为什么要用敬语,听起来很费劲。”

 

“社交习惯。”佐助不动声色地向后撤开一些距离,余光扫到旁边的自来也正悄悄从长门手里捏起营养剂。与此同时,室内响起了令人尴尬的胃袋哀鸣声。

 

自来也拿了营养剂的手镇定地在空中转了个圈来到他面前,“你饿了?”那眼神正义得如此自然,让佐助都不好开口解释是他故意嫁祸自己了。

 

“也难怪,昏迷大半天了,”自来也说着自作主张拿走空掉的淡水包,把营养剂拧开塞进他手里,态度极其和蔼,“这几天外面下雪不好找食物,我们借用一下你机甲上的储备,你应该不介意吧。”

 

现在介意也没用吧?被迫接受营养剂的少将无语地摇了摇头,“无碍,前辈请自便。”

 

得到他的许可自来也满意地点点头,又摆出嫌弃的表情,“你能正常说话吗?搞得老人家我都想找翻译器了。”

 

“没错,小蛇比你直接多了,”一边的长门点头表示赞同,并从胸前的大口袋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金属片对他晃了晃,“它还送了我这个。”

 

看见那东西佐助差点把营养剂捏碎,这能够根据需求自动变色变形的记忆金属明摆着是苍外壳上的零件,怎么想他都不认为苍会主动送长门这东西。“不知我的机甲现在……”

 

“噢,小蛇和文太在一起玩,你要去看看吗?”长门把金属片放进胸前的口袋里站起身,这时佐助才看清他穿着的宽大外袍是一件完整的新世兔鼠皮,那是种一生仅蜕一次皮的珍稀生物,整个烎伽星他只听说重吾的宠物乐园里养了一只,而且重吾压根不给任何人看。

 

似乎注意到他对兔鼠皮的兴趣,长门拽了拽肥大的袖子,无比诚恳地说:“没有多余的兔鼠皮给你。”

 

……他也并不是想要的意思。少将的太阳穴莫名疼起来,某种意义上,那位健忘的首领和他这位脸盲症部下真是相配得天衣无缝。

 

 

走在昏暗的矿道里,佐助再次感到了头疼,先不提把营养剂当零食边走边喝的自来也,长门那跑调到人鬼共愤的小曲听得他耳膜都要穿孔了。

 

虽然和他的伴侣有点异曲同工的相似之处,但是在他的感知里,鸣人至少韵律正常勉强能听,而这位漩涡先生的歌声就像把所有的音符生拉硬扯成了碎渣还将它们的尸体包了个隔夜的饭团。

 

不单脸盲还音痴,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他长门是自己走丢的,他也丝毫不会再怀疑。

 

“啦啦啦啦~”走在前面的人又创造了一个新的高音。

 

苦逼的少将有种强烈的眩晕感,既像是被魔音灌耳造成的,又像是跨时空穿梭的后遗症。这感觉随着前方飘来的恶质音符变成一串旋转的无形咒文,绕着他的脑皮层跳舞。

 

【小九……光明与正义……】

【最美好的未来……】

【……将与你们同在……】

 

脑海中一刹那闪过许多破碎的语句,他猛然顿住,那些突然冒出来的东西仿佛一股从意识深层喷出的岩浆,不容推拒地引燃了沉寂的痛觉神经。强烈的痛感令他不得不扶住了身侧的岩壁,手掌下尖利的石块暂且带来一丝神智上的清明,他用另一只手狠狠按了按太阳穴——值得庆幸的是,在他昏迷的时候自来也他们打开了他的头盔避免了他长期缺氧,然而他依旧能感到缺氧造成的创伤——他的反射神经和记忆能力都变得迟钝了。

 

这情况非常不妙,他的眼睛刚恢复没多久,人又跳过空间缝隙跑来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更何况前面还两名高危级别的失踪人口。

 

抬头望了一眼前方行进的人影,佐助慢慢皱起眉。他们正在通过的是条废弃的矿道,两边的岩壁歪歪斜斜插着原子灯,像是冥冥之中有吞吃光明的怪兽一般,原子灯的光芒黯淡如夕阳的残喘,一直微弱地延伸到远处黑暗的尽头。

 

“忒——伊——亚~”拉开距离的歌者忽然变了音调,似乎唱到了高潮部分。

 

“别唱了!”旁边有谁怒吼道,雄厚的威力震得歌声立马消失。

 

嗡嗡的回音在通道内久久飘荡,佐助愣愣地看着前方争吵的人,所有的感知像是被屏蔽了,周遭的景物旋转起来,四处飞溅的色彩染得视网膜一片斑斓混沌,唯有那个词语魔咒般不断重复。

 

“Theia……”他品咂着这个散落入记忆深处的词语,这个词如同一个不起眼的线索,略一拉扯,就牵出了那段昏迷时的记忆。

 

九喇嘛、战争、刚出生的婴儿,以及看不清长相的男女。那绝不是梦。紧抠着岩石的手指发力收紧,一个模糊的猜测逐渐成型。

 

如果他看到的是真的,那么曾被历史轻描淡写而过的Theia确实存在,并且存在于比他们更高的维度。而他所看到的,十有八九就是当年鸣人的父母失踪的真相。

 

“你小子走快点儿行吗?”前方的两人不知何时停止了争吵,自来也背光对着他,阴影里满头的白发如同张牙舞爪的刺猬。他身上同样也穿着兔鼠皮,比起把皮毛穿得像睡衣一样的长门,他看上去就像只滑稽的大袋鼠。

 

“操作着那么强悍的机甲,饿个几天应该都没问题才对,”男人说着嘀嘀咕咕地转过身,从一块儿岩石上跨过,“怎么慢慢腾腾跟个弱鸡似的。”

 

因为在深入思考而被强行弱鸡的少将对此只能保持冷笑。

 

他们走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幽暗的通道见了头。不同于普通的矿道,尽头处没有升降井也没有被炸开的洞口,充斥了整个空间的,是密密麻麻的巨大根须,那些粗大的玩意儿像热带雨林的藤条一样肆意生长着,虬结成团的根网遮住了顶部的稀疏天光。

 

似是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有些根须活物一般欢快地扭动起来,其中几根甚至缠到了长门的头上。

 

“小蛇和文太在上面,上面很冷。”长门扭过来,根须挡住了他的鼻梁和下巴,但不妨碍他做出单纯叙述事实的表情。

 

佐助无言地摇摇头,示意他自己有战斗服。

 

“那可以走了,”长门拽了拽脑袋上缠绕的根须,“绝,带我们上去。”

 

绝?被根须缆车捞起拽上去的瞬间,佐助不禁想到了他此时不知身处何方的伴侣,那个笨蛋可真会起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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