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52

这个问题暗示的意味显而易见,至少从自来也的态度来看,并非随便说说顺手帮忙那么简单。

 

所以习惯深思熟虑的少将略微迟疑了一下,“前辈有什么条件?”

 

“聪明。”自来也朗声大笑,拦在他面前的手臂一翻,掌心朝上食指勾了勾,一条细长的藤蔓从棚顶坠下,将顶端卷着的物件精准放入自来也摊开的手中。

 

“从根源上说,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自来也握着那状似石头的黑灰色东西反手在他面前滑过,头盔的自动鉴别系统启动,佐助眼前闪出连续不断的分析数据。

 

“这事要铺开来说十天十夜也说不完,不详细说呢又没法让你知道其中的利害,”自来也看着他越来越凝重的表情,收回手自嘲似的嗟叹一声,“没想到有一天我不得不和个毛头小子合作,要让那两个家伙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嘲笑我。”

 

那两个家伙?佐助闻言眉间微微一凛,从跳动的数据图表中抽出注意力看向自来也。男人已经转过脸去望向远方,只能从他之前说话的口吻里品出几分黯然的悲凉。

 

看样子,那两个家伙应该就是指大蛇丸和纲手了。虽然没有明确的资料显示他们三人有何交集,但是佐助很清楚,如同纲手能把鸣人藏起来一样,大蛇丸敢明目张胆地窝藏自来也,自然都是各有各的本事,或者说,他们暗中都有没人敢得罪的靠山。就自来也本人来说,他当年师从猿飞日斩,又拥有终身机甲,曾被盛传是要继承第一将军之位的人,在太阳系名声极响,地位和根基可想而知。然而二战之后不久,自来也不知为何被剥夺星籍驱逐出烎伽星,甚至因为私自动用雪藏机甲遭到星际通缉,如此重大的案件猿飞日斩却未曾露面为其辩解,反倒是同样被贬的大蛇丸暗中保护着他,个中原因着实耐人寻味。

 

佐助一边回忆着自来也的资料一边剖析着种种疑点,耳边冷不丁响起了叩叩的敲击声。

 

“呵,别想太多,不过是个尔虞我诈的普通争权故事罢了。”兔鼠尖利的爪离开了他的头盔,那对空洞后的眼里又恢复了原本的散漫和不羁。

 

若真是普通的故事,他们今日也不会在此对话。佐助瞥一眼显示屏,屏幕上的分析程序还在模拟对比,并没有得出有效信息。他猜不出自来也拿出石块的意图,只好保持沉默等待对方的解答。

 

自来也似乎也不在意他有什么看法,退后几步漫不经心地抛玩着手中的石块,“你宇智波家和第五师师长交情如何?”问完他不等佐助回答,忽然想到什么趣事似的又是一哂,似笑非笑道:“想也不会交好,你那老爹,心里不知道把志村那家伙千刀万剐多少遍了。”

 

“前辈的意思是……”提到第五师佐助脑海里瞬间跳出十几个推测,就是不知哪个能和事实对上号。

 

“那家伙想篡位不是一两天了,早在二战前他就买通星际供应商策划掌控全国的医疗生产储备线,还多次游说你老爹参与,想凭这威胁军部夺取全军军权。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没打响就被猿飞将军察觉,猿飞将军找你老爹打个商量,两人联手断了志村的后路,志村由此对猿飞将军和宇智波家都怀恨在心,我的案件只是他报复的第一步,据说后来送往宇智波家的初代医疗舱样本也被他做了手脚,”说到这里自来也放缓了语速,相反加重了音调,仿佛想让他听清楚一般沉声道,“他犯下的罪行远不止这几件,但他里通外国在各星球都有势力基础,想要根除并不容易,我这次来钡星,就是要查出他和虫族的关系,如果说三战时出现的虫舰是场意外,那么烎伽星这次遇到的袭击则是有预谋的试探。”

 

自来也说了一大通,佐助听进去的却只有医疗舱几个字,那几个字犹如残烈的毒液,轰的把浸了黑的血液推进心室,张牙舞爪地冻结了鲜活的跳动。

 

他感到钝痛般的震惊,又怪异得想笑,就好像多年来坚信的罪犯是个无辜入狱的好人,一味怪罪的对象藏了许多难言之隐。真是可笑啊,他挖掘了多少年的真相,偏在这个荒芜的星球上从外人的口中说出,而那个做出难看样子的人,什么都不说自以为是地背负着他的恨意,这算什么,难道这样就可以消除他自己的责任了吗?就可以减轻他内心的愧疚和负罪感了吗?

 

何其幼稚,何其自私!

 

越来越多的愤怒在血液中窜动,佐助紧握着双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明白眼下不适合去追究当年母亲的事,但理智始终战胜不了燃烧的感情,他无法原谅把母亲牵扯进党派斗争里的父亲,也无法原谅隐瞒事实的哥哥。

 

最痛苦的是,他无法原谅那个一无所知的无能的自己。

 

【你的情绪很不稳定。】苍的声音钻进脑海里,一反常态的冰冷。

 

佐助抬起头,屏幕上的分析结果刚刚定格,虚拟模型的绿线里框着外界荒凉的风雪,昏暗麻木的天色仿若枯白的死亡。

 

【我知道。】他深吸了一口气,浓艳的猩红从双眼中慢慢消退。

 

【知道了。】他又换了种更沉稳的说法,接着对上自来也探询的目光。

 

“依您的推断,那个流落到烎伽星的钡星人又该如何解释?”佐助飞快地扫了一眼石块的分析结果——那是一块含有虫族基因的硅基生物骨骼,粗略估算也有百年历史。

 

“你说那个啊,”自来也仿佛掐准了系统的分析时间,他把那块骨头抛到一个高点,单手利落地截断它的下落路径,声音和动作一样铿锵有力,“虽说是个巧合,但也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虫族侵略的原因,”自来也摩挲着那块骨头,转脸不再看他,“这牵扯到虫族的起源,具体的内容我待会儿让文太传给你,就我所知,出于某种原因,可能是母星寿命已到或者预测到了毁灭级灾难,虫族早在数千年前就开始了星际迁徙计划,他们建造了一个可以维持生态运转的巨型方舟,在宇宙中游荡寻找下一个居住地。”

 

“方舟的寿命比行星有限,为了避免能源枯竭它们一直撒网式的找下家,而三战后志村通过暗中救下的战俘联系上了虫族,双方秘密合作,就有了这次的虫族战役,”自来也叹口气,继续说道,“一个想星球称王,一个想霸占行星,我想志村也不会将烎伽星拱手让给外族,只是在他们互相背叛之前,我不想看到烎伽星上再次蔓延死亡和战火。”

 

“必须阻止这一切。”自来也在话语末尾重重咬着那几个字,坚定的语气一刹那竟和鸣人有些相似,佐助楞了一下,继而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在离他几步的距离外,大兔鼠背手远眺,似在哀悼诸多难以追回又无法继续的光阴。

 

“我会和您合作,”他放松了神经,彻底恢复了游刃有余的气势,“谁都不想看到战争,但我还有两个问题。”

 

说着,他看了一眼在旁边不知何时被藤蔓缠了满身的长门,“您应该清楚自己徒弟的本事,洗脑的威力如何我没有尝试过,不过效果不会太差。”

 

“另外,”佐助走到兔鼠身边,抬手关掉了检测系统,“方才您提到钡星和虫族侵略有关,那么这个被灭族的星球还向您提供了什么有用信息?一块含有虫族基因的钡星人骨骼?”

 

“当然不是,”自来也扭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再次透出某种奇特的光芒,“你的推理还是差点火候,第一,钡星人没有灭族,第二,我可没同意你把我徒弟的能力乱叫成洗脑。”

 

“他的能力他自己说了算。”言毕自来也大笑着拍了拍手,侧旁倏的刺过一缕黑影,卷着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佐助略微一怔,随即敏捷地跟着纵身跃起。战斗服的反重力装置爆发出超凡的推力,银色的身影如同锋利的刀刃在风雪中划开一道空寂的弧线,他在混沌的天幕中轻盈转身,由惯性扯着身体后退。旋转的雪花像被惊扰的蝴蝶般扑簌着从冲力中心离开,复又挤攘着聚向他。

 

刚关掉的自动鉴定系统重新启动,分析数据迅速占满了三分之一的视野,佐助把它们调整到角落,看向原先站立的地方。

 

那里像正在经历恐怖的地震,大地发出悲痛的轰鸣,狰狞的裂纹剖开厚重的积雪,苍白之上仿佛无数暗色游蛇四散爬行,直直延伸到数十米开外。之前被称作绝的那株怪异植物宛如凭空消失,裂纹起点只留下巨口似的黝深塌陷。

 

“反应挺快。”无线电里传出自来也的笑声,夹杂着刺啦刺啦的干扰音,多半是进了机甲。

 

未经通知差点着了道的少将不由蹙眉,“前辈,漩涡长门还在里面。”

 

“不用担心他,”自来也的声音变大了些,“回到你的机甲里,我们要启程了。”

 

“……了解。”一时摸不清状况,无奈的少将收回目光,转身飞向迎过来的黑曼巴。

 

机甲的舱门开启,缓缓将银色的身影吸入。大地的震颤仍在继续,呼啸的暴风裹着雪粒不停歇地冲刷着间隔不远的两架机甲。

 

“跟着他们。”少将的双脚刚刚落地,耳边又响起了自来也的命令,他不解地看向操控台,放大的光屏上浮现出外界的景象。

 

震动似乎有片刻的停息,然而不过几秒,大地更猛烈地摇晃起来,有什么东西浓烟般从塌陷的巨坑里喷向天空。

 

什么……佐助收回目光调出旁边的分析数据,绿色的字符一页一页跳过,居然还查不到一项符合特征的匹配生物。

 

“别走丢了啊!”自来也喊了一声,佐助闻言抬头看去,巨型蛤蟆已蹦向前方,而它紧跟着的那团青烟,此时变成了一只形状奇特的章鱼,在身后的触手推蹬下炮弹般浮空前进着。

 

那到底是什么生物……

 

饶是见多识广的少将见到这一幕也不禁呆住了。

 

“你不会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相当理解主人心情的苍善意地提醒道,“老蛤蟆那边发来了数据,要边走边看吗?”





怎么还没见面(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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