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56

鸣人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奇妙的情绪,在脑海中浮现出喜欢这个词的时候,普法课堂讲授的无聊知识,除了互相打斗再无其他的控制教育,小樱硬要教给他的恋爱吃醋占有欲之类的语境含义,等等从未放在过心上甚至毫无关联的东西像被一根隐秘的线串了起来,直直连接到了他的心里。他完全形容不出这种感觉具体是什么样,但他知道,这和他对朋友、老师、长官、未谋面的父母的感情都不同,这份喜欢是唯一一份的,是面前这个人带给他的,现在和未来都只会属于对方的感情。

 

这感觉如同吐出的呼吸那样轻,又如同胸腔里泛滥的声音那样重,他甚至产生了一些可笑的忧虑——如果这种感觉是一时的错觉该怎么办,如果它不会和生命一起延续下去该怎么办,如果,对方没有和自己相同的心情,该怎么办。

 

“不吃吗?”旁边的人问。他们离得很近,温暾的气息推着冷空气轻易地吹进他的眼睛,带来一丝薄荷味的痒,鸣人抽了抽鼻子,发现眼泪不知何时已经蒸发不见了。

 

“马上,我擦下手。”他抬起眼,有些仓皇地胡乱拿手背揉了揉单边的眼。间歇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的模糊,佐助再次靠了过来,把消毒巾塞进了他手里。

 

薄如蝉翼的消毒巾在手心里融化成液体,接着悄无声息地挥发,鸣人甩甩手,像被谁催着一样忙不迭拆开那袋莲子。冰湖的莲子和烎伽星的莲子没什么不同,仅是顶尖的地方像染上了冰湖的颜色一般,在逐渐昏暗的夕阳光线下散开点略微的蓝。他伸手探进敞开的袋口,又在差点碰到最近的那颗莲子时停住了。

 

他们的影子在回缩。薄弱的暮色到底敌不过篝火熊熊的势头,之前他们两人融合的虚影正在这光线的冲突中淡去,摇曳的焰影叠盖在上面,宛如雪的波纹般一点点擦除着残留的那片暗色。有些寒凉的风夹带着几粒冷雪瑟瑟扑过他的脸,新的水痕遮过旧的。

 

或许不该想得那么长远,鸣人凝视着那片即将消失的影子,脑海里倏地闪过一个声音。像是另一个不认识的自己在呐喊一般,他听到那声音透过骨头的震颤说,比起那些,你更害怕来不及。

 

就像刚出生的他来不及记住父母的容颜,就像这世界来不及杜绝无休无止的战争。

 

对于无法改变的事实,事前的假设和事后的懊悔都是对称平等的苍白,然而最真实的心情,只会出现在鼓起勇气接受这些事实的时候。

 

所以他有什么好犹豫呢,明明,已经深陷其中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啊。

 

“没毒,我测试过的。”见鸣人望着莲子发呆,佐助又碰了碰他的手背,他的动作很轻,却惹得鸣人全身大幅度地抖了一下。

 

“我……”鸣人猛地抬起头,有些涣散的眼神直盯盯地望着对方,嘴唇嗫喏着不知在说什么。

 

佐助对上他的目光,耐心等待下文。他的神色一如往常那般平静,唯有眉间细微的褶皱凸显着内心的不安。

 

曾几何时,他也用柔软的语言安慰过母亲、哥哥,以及现在平均每天说不上五句话的父亲。可从某天开始,他的眼神和语调长出了尖锐的棱角,他的表情凝结成千篇一律的冷面,越来越多无聊的人和事穿梭在无聊的生命中,越来越多的规则和怒火在他周身构筑出坚硬的壁垒。

 

从被选中的人走到万众瞩目的少将,人们早已忘记他的年龄,他们把他当成战神的弟弟、将军的儿子、第一师的魔鬼领导,只是谁都猜不到,也没有人会相信,众人想靠近却怕受伤的冰雪,终有为他的曙光霁朗的一天。

 

终有,和普通少年一样为初次的悸动忐忑不安的一天。

 

地底的寒冷彻底升上来,他们安静地看着对方,视线像天边灰暗的云霞与地面不甚明昧的交界一样揉成和缓的溪流。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谁先笑出了声,鸣人抬起了手,佐助跟着他的动作握了上去,他们掌心的纹路紧紧相贴。低语的风声消失,摇动的火焰定格,周遭的一切都拉长暂停,鸣人深深吸了口气,用力地收紧手指,然后,他说:

 

“我能再亲你一下吗?”

 

佐助像是没听清似的愣了愣,眼里全是疑惑,然而没轮到他反应出惊讶的情绪,鸣人抓住了他的肩,生硬地撞了过来。

 

如同上尉每次的敷衍了事,这个吻实在干巴巴的没有任何技术含量,虽然在磕到牙后鸣人及时控制住了力度,不过这并没有改变它给双方带来了不愉快体验的失败本质。

 

亲吻、或者说碰撞之后,鸣人迅速向后退开了,他条件反射性地抬了下手,似乎想去捂嘴,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手,让它乖乖地落回了膝盖。他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全部染上了绮丽的粉色,分不清是火光的映照还是别的什么,佐助能确定的只有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数个亮晶晶的光点,看起来快要哭了。

 

应该不是疼的吧。佐助想着,忍住没有去碰自己被撞麻的嘴唇。他的牙龈还有点沉闷的痛感,同时很奇怪的,从痛感的边缘衍生出微小的酥痒,像是猫的肉球踩在鼻尖上一样,他看着对方的喉结时不时紧张地抽动一下,声带嗡嗡颤动起来。

 

“我……”他犹如刚学说话的孩子般尝试着吐出两个音节,紧接着向前倾身,不由分说地捧住了鸣人的脸。

 

“我也想再亲你一下。”他说。

 

第二次的尝试还是无比笨拙的,谁的舌尖舔湿了谁的嘴角,谁的牙齿咬到了谁唇肉,谁和谁的呼吸都艰难到必须分开换气再靠近。这个亲吻非常不理智又异常甜蜜,它没有婚契的胁迫,比不上郑重的誓约,两厢的摩擦胶着仿佛为的就是亲吻和心意本身。

 

停滞的风又一次挣脱时间的禁锢向前流动,徐徐落下的天幕沉入对岸遥远的山峦,暗云缠绕着不再发光的晶矿,钡星的月像从地底抽长出的细烟一样缥缈地浮起,照亮了漫山遍野的积雪。

 

篝火尽责地释放着温暖,他们呼出的白气交替着挨上对方的脸,霜片还未形成便又融化,等到他们有默契地分开,两个人的睫毛都沾上了湿润的水雾。月光混杂着火的光辉漫过他们的眉梢,将沉默的柔情拧碎在那两双映了夜色的眼里。

 

鸣人抓紧了手中的袋子,他的体温没有之前那么高了,可也并没有恢复正常。佐助的手似乎带走了他的温度,那双手离开的时候他几乎想重新捉住它们贴在脸上。他的口腔里有一丝奇特的味道,不属于他们两个任何一个,像是莲子散逸在空气中的清香,又像是对方眼里跳跃的聚光点那般轻快略烫的甜。

 

事情没有他假设的那么糟糕,而且,和棉花糖一样软,上尉想着,讷讷偏开发热的脸。而与此同时,对面的少将望着他悄悄地舔了舔嘴唇。比上次那个还要好,他自动忽略了前面对接失败的那次。

 

 

他们腻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对岸亮起了闪烁的强光灯,那灯光像道有实质的目光,愤怒且有规律地以某种他们都看得懂的节奏一亮一灭。

 

“啊,差点忘了。”早就把其他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的少将看到灯光站起来,打开他自己手腕上的强光回应了几个断断续续的信号。

 

“忘了什么?”鸣人跟他一起站起身,随即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啊,对岸是自来也前辈吧,联络信号就是他发的。”

 

“嗯。”佐助看着那边比之前更焦躁地闪了几下又熄灭,果断放下胳膊没再回应。

 

对岸有段消停的时间,尔后故意捣乱似的对着他们俩狂轰乱炸一通,末了竟然还在天空中打出了巨大的DEVIL密码投影。

 

“有-本-事-精-尽-人-亡-再-回-来-看-你-飞-不-飞-得-走……”鸣人眯着眼解读出那行字的含义,两个人同时静默地僵直了身体。

 

……

 

“……他、知道我看得懂吧?”鸣人心里尴尬得要死,可还要装作特别不在乎特别耿直的样子。

 

佐助比他装得自然点,他偏移视线假装没看见,然后干咳了一声来作为自己转移话题的开头。结果因为使岔劲儿冷空气挠了喉咙,少将大人把自己呛得不停地咳嗽,鸣人想要帮他拍拍又不敢真的出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己顺着气若无其事地继续说话。

 

“咳…那边不止是自来也前辈…咳…还有……咳咳也在。”

 

鸣人实在看不下去他折磨自己嗓子的行为,过去在他喉咙下面的凹陷处按了按,神奇地止住了少将不受控制的咳嗽。

 

佐助有些惊讶地半张着嘴,用“这是什么巫术”的眼神看他。

 

“小时候被呛到了,纲手婆婆就这么给我按过。”鸣人忽闪着睫毛挠了挠头,碰过对方才觉得有些羞赧,好像挺普通的动作现在都有点变味了。

 

“她很厉害。”少将严肃地评价道,虽然他们都清楚这不是什么大事。

 

“那当然。”鸣人骄傲地挺挺胸脯,仿佛被夸的是他一样,佐助看着他得意的样子笑了笑,把刚才没说清的话重复了一遍。

 

“除了自来也前辈,漩涡长门也在。”

 

“诶?!”年少的上尉惊叫了一声,蓝眼睛睁得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个漩涡长门,是弥彦让我们找的那个漩涡长门吗?”

 

“是的。”少将点点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失踪了吗?”鸣人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赶紧往下压了压,“自来也前辈也没提这事儿啊。”

 

“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佐助摇摇头,意有所指地看着对岸说道,“他们两人是师徒关系,我猜自来也前辈从朴矮星逃走的时候刚巧和失踪的漩涡长门遇上了,两个人才开始结伴调查虫族的事。”

 

“从自来也前辈告诉我的信息来看,军部出了勾结虫族的叛徒,这次虫族来袭很有可能是他们对我们兵力火力的试探。”

 

“那调查出谁是叛徒了吗?”鸣人小心翼翼地问,毕竟这程度算得上是军部机密,以他的头衔不一定有权限知道。

 

佐助也和他想到了同样的事,但他更倾向于顺从伴侣守则和自己的心。“是第五师师长志村团藏,自来也前辈掌握了一些证据,需要我们的帮助。”

 

我们两个字让鸣人想到了他给弥彦的留言,他从晓那里逃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担心何时才能实现诺言,没想到不用特意去找,漩涡长门就突兀地现身在一湖之隔。

 

不知道这算不算完成了自己的承诺,鸣人看着空中那处暗下去的密码字幕默默想,既然需要他来帮助,也间接地表明自己在寻找长门的事件中起到了点什么作用吧。

 

“怎么了?”佐助见他眺望着远处不说话,关切地询问道,“你和志村团藏熟悉吗?”

 

“没有没有,完全不认识。”回过神的上尉慌忙摆摆手和反派划清界限。

 

“那就好。”佐助松口气,拉起伴侣的手向岸边走去。堆砌的篝火快要燃尽,他们在低温环境下待不了多久。

 

就在两个人牵着小手打算跳莲叶过岸的时候,他们身后响起了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

 

“混账小子,你就打算自己一个人和情人跑路吗?”

 

“呃……”鸣人脚步一顿,机械地转过脸看向同样停下的佐助,“我们好像把九喇嘛忘了。”

 

佐助冷静地对他微微点了点头,两人齐齐向身后看去。

 

距离他们几十米的地方,庞大的火狐犹如人面狮身像一样前腿交叉匍匐在地上,它高傲地仰头挑着长吻,周身耀眼的红光此时仿佛残烛般孱弱,像是不乐意被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或者是因为身后有只被阴影笼罩着威严端坐的大蛤蟆。

 

“看什么看,”九喇嘛恼怒地斜眼瞪着看过来的两个人,鼻腔喷出几道火焰,“这老蛤蟆坐老夫尾巴上威胁老夫半天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虚拟的尾巴就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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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笑话,打棉花糖的时候默认出来的是猕猴桃

如果没有笑,我再解释一下,猕猴桃,有毛

是不是完全破坏了气氛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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