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因为是剧情要求 30 小夜曲


目录

前文:1 剧情派我来找你  2 这位主角,请尽快接受你的设定 

           3 觉醒的觉,不是睡觉的觉  4 踏上旅程吧勇者  5 GET一名新队友

           6 无法退还的知情者  7 支线任务  8 留宿达成  9 共眠 

          10 日向与奖励卡片A  11 日向与奖励卡片B  12 晨枪

          13 叮,恭喜你获得道具:绝世好刀  14 一只杰尼月  15 公平交易

          16 逃脱还是借口  17 偷吃  18 再启程  19 动物狂欢  20 英雄都有BGM

          21 第三名队友  22 同行的二人  23 Bite you  24 下一站,昆虫乐园

          25 中二的年龄不中二还能怎么办  26 突变  27 欢迎来到女高 

          28 幸存的少女  29 借我



那是佐助在觉醒时听到的歌。

 

在他昏迷的时候,这首歌和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浸润了被高热荼烧的梦境,一点一点给他满眼残垣失色的世界重新填上了真实的色彩。

 

那也是鸣人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有些稚气的语癖,像徜徉在蓝天碧海中吹鼓船帆推散阴云的风一般,吹去了那些覆盖在他以为记不得的细节上的灰尘。

 

看着鸣人和他打过招呼自然地走向风花小雪,佐助一时有些恍惚,仿佛昨日重现,他正在第二次经历眼前的事情。

 

可那是不可能的,他的记忆是连续的,从小到大,没有任何缺失的环节,当然也没有任何和对方相识的印象。

 

而鸣人一路的表现就像认识他很久了,尽管有那套NPC的理论做解释,但并不能让他完全信服。

 

如果只是NPC,又怎么解释那首歌?土蜘蛛萤唱的歌不是什么耳熟能详的流行歌曲,歌词和鸣人唱给他的也完全不同,鸣人为什么能在还没听过的情况下唱出来……更改歌词的,又是谁?

 

……借我朝夕不变的浅淡笑颜,借我万里星辰如蓝……

 

浮现在脑海中的歌词像甩不出去的循环,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播放,佐助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抬头看向了那边照顾风花小雪的少女。

 

“请问,刚才你唱的那首歌是你自己写的吗?”

 

土蜘蛛萤没料到他会和自己说话,先是惊了一下,尔后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见笑了,我自己写着玩的。”

 

“什么啊,说得像你自己的一样,”风花小雪嗔怪地拍了下她的手,笑着说道,“是我们大家的心血呢。”

 

“好吧好吧。”土蜘蛛萤举起手表示认输,其他女生又跟着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活跃的气氛在欢笑中继续,但佐助的心思全部放在旁边低头调配溶液的鸣人身上,在他问起那个问题时,鸣人就像害怕被他看到表情似的微微转了角度,将他质疑的视线挡在了背后。

 

笨蛋,这样才更容易暴露吧。

 

佐助莫名被对方欲盖弥彰的行为逗笑了,然而也只是一瞬间,他又再次回到了疑问的泥潭。

 

在来这里之前,鸣人并不认识土蜘蛛萤,一首创作于离他千里之遥的女高未发表的歌曲,为什么他会唱?这难道还是因为NPC和可笑的剧情要求吗?

 

联系几天来的种种疑点,佐助隐隐觉得自己窥视到了什么,却又不能彻底明晰躲在浅显的表层后遮遮掩掩的真相。

 

入夜,土蜘蛛萤在音乐室中间拉起道帘子,两方人马分别睡在两边,这样的安排佐助本来是拒绝的,但一方面风花小雪半夜可能需要鸣人照顾,另一方面人太分散不好防范突发情况,实在讲究不了什么男女之别。

 

至于睡的床铺就更好解决了,每人一条窗帘,裹裹就算被褥。佐助还算好,分到的窗帘比较大幅,犬冢牙那条不仅小还是肉粉色,被鬼灯水月无情地嘲笑了十分钟。

 

不过犬冢牙没有屈服,揭竿而起夺走了佐助的窗帘,成功挽回了尊严。

 

佐助看了看迅速把自己和赤丸裹成大青虫的犬冢牙,拿着那条颜色诡异的窗帘默默地走向了墙边。

 

鸣人没有像往常那样积极地要和他换,似乎还在担心歌被发现的事,这点让佐助很在意。明明他没有和对方摊牌,为什么鸣人反倒不搭理他了?

 

难道其实他是希望自己去问的吗?

 

靠在墙角,各类疑问滚雪球似的在脑皮层上碾压了一会儿,佐助发现自己失眠了。

 

不知是因为隔音玻璃外亮起的闪电,还是因为他面前映衬着蓝白电光的脸。

 

鸣人脸朝他侧卧着,一手松软地搭在旁边变身为武器的厨刀上,仿佛在睡眠中也密切注意着他的安危。

 

这是他第二次正面看着鸣人睡觉,第一次,这个永远睡不安稳的家伙在那辆丢失的商务车上睁开眼时,对他说了早安。大概从那时候起,他就有些喜欢他了。

 

具体喜欢鸣人什么佐助说不上来,只是此时此刻,当他意识到自己产生了这种感情时,心情非常的平静,似乎性别、年龄、时间、隐藏的真相都没有横亘在其中,它就像鸟翱翔在天空鱼儿畅游在水中那样自然,原本就应该如此。

 

那么鸣人对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情感?

 

佐助掀开草草盖在身上的窗帘,慢慢凑近了熟睡中的人。鸣人睡得很熟,至少不像他看上去那样紧绷。他的呼吸又缓又轻,宛如夏夜静谧的海风,在一起一伏的风音下,那盖在他眉梢上方黯淡的金发仿若低垂的云。佐助忍不住伸手拨开了那碍眼的额发,鸣人搭在刀柄上的手指微微向里蜷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不动了。

 

黑暗和阴影将鸣人有些圆的轮廓磨得愈发柔和,近处看反而不如离远些看得清楚,佐助轻轻按平那些潜伏在鸣人眉间的褶皱,向后退回原位坐下。

 

外面的雷声被过滤得很小,忽明忽暗的电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绵延到地板上的人和中间隔挡的帘子上,投射在门与墙壁交界处的树枝的阴影像无数条分叉崎岖的路。

 

在这短暂又漫长的十天里,他们也走过了同样多波折的路,找队友、支线任务、无穷无尽地打丧尸,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却每秒都像是没有尽头。

 

所以做梦般的十天像过了漫长的十年,而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被挡在那天之外,缩短成了记忆中短暂的十几分钟。

 

是的,他现在几乎立刻就能用简短的几段话总结出自己的过去,可未来,他、鸣人以及他们的队友、接下来遇到的任何人将走过的未来,远远不是一个“未知”就能敷衍的。

 

又一道闪电划破黑暗,佐助站起身,无声无息地绕过睡在地上的几人,拉开门走了出去。

 

音乐室外,喧嚣的风卯足了劲敲击着窗户,佐助闭好大门刚走出一步,沉闷的雷声轰然乍响在耳畔,刺眼的闪电猝不及防地在虹膜上刻下亮白的痕迹,前后不过两秒,走廊上所有的玻璃窗都遭遇地震般抖动起来,风哨尖利地呼啸着穿堂而过,紧接着,哗啦啦的大雨遮掩了一切声响。

 

就像踏入了特效逼真的3D影院,然而,这是现实。

 

佐助走到窗边,呼吸着从缝隙钻进来的冷风——这排窗户的栓梢很牢固,二楼的高度也不用担心丧尸破窗而入。

 

大雨冲刷着外面难闻的尸臭味,但走廊里仍然残留着一丝令人作呕的味道,佐助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窗。

 

借我风沙与波澜眉眼安然。他想起那首歌,那个同样的雨天里,鸣人用他春雨一样沙沙的嗓音唱着那首歌,在他心上种下了看不见的芽。

 

佐助哼起那首歌,徘徊在走廊里的风渐渐停止,清冷的旋律隐匿在萧瑟的雨声里,混合着玻璃上连成水流的雨滴一同朝地面落去。

 

他在走廊上站了很久,也唱了很久,到最后喉咙有些干哑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听到的是雨的声音还是歌的曲调。

 

简直有些魔怔了,佐助停下来自嘲地笑笑,转身准备回音乐室。而就在他回眸的一刹那,音乐室早就合好的门似乎又动了动,向外推上了露出的缝隙。

 

什么人?佐助警觉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丧尸之后方才慢慢地拉开了大门。室内的光线比下雨前更暗,佐助仔细辨认着地板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挨个数到了最里面。

 

偷窥的罪犯找到了。佐助有些好笑地看着努力还原睡姿的鸣人,可能是因为太着急,窗帘胡乱地缠在他身上,把他裹得像只多滚了几次面包渣的胖虾米,之前的厨刀也被颠倒成了横向,刀尖冲刺似的对着窗户。

 

佐助蹲下身,在装睡的人眼前挥了挥手。倾斜的掌心扫过鼻尖,鸣人的呼吸顿了一下,然后假装睡梦受到干扰似的挥挥手,转过去背对着他。

 

真是显而易见的逃避方式,佐助翘起唇角,静悄悄地取过自己的窗帘,躺到了只肯露给他脊背的人身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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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失忆也不是读档重来,真相还要到后面说

而且鸣人不知道真相,最后是佐助发现的

之前和大龙说过有首歌比借我更符合主题,就是《我们的明天》,非常贴切鸣人的角度,因为这里是二哥来作词(?),借我的歌词好一些

BGM:我们的明天


哦对,百度小夜曲有惊喜(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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