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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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架的上尉躺在实验台上大约几小时,尝试了一百零一种逃脱方式,十分心宽地饿了。虽然其中一百种都是他的脑补,另一种方法是他不断挣扎试图靠血肉之躯弄断手脚上的钛金镣铐,实践证明,这方法和扯断手腕再去够开关一样完全行不通。

 

行不通就先休息吧,鸣人望着银色的天花板,等待角都送饭来。

 

然而这几天都按时送营养液的角都没有来。

 

鸣人试探着喊了几声,没有人搭腔。周围的仪器静静地闪烁着各色指示灯,夹着他耳朵的那根导管所连接的仪器屏幕上无声地绘制着看不懂的图形,原本就冷清的星舰此刻像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还有人在吗?”鸣人又喊了一声,回应他的是身下实验台微微的震动。

 

要降落了。他清晰地感受到一阵非常轻微又熟悉的失重感,由医疗室改造的实验室内所有的灯开始间歇性的忽明忽灭,正在绘制的图形标针画起了直线,某个没有关好盖子的仪器嘎吱嘎吱作响,像是全体受到了强烈的信号干扰。

 

在一般的行星上降落星舰不会受到这么明显的波动影响,除非这颗行星的磁矩已经超过了1.4万纳特。想到这点,放弃逃跑的鸣人又激动起来。他在这座星舰上待的时间不久,活动的范围也受到了限制,但从内部的结构和器械使用材质上,他可以大致判断出这是一艘废弃的或被盗用的军用巡游舰,按照一般巡游舰的承受力,他们现在降落的行星应该是一颗正处于冬歇期的气态巨行星。

 

如果恰好是热情正直的浪人族母星哈维斯星,那么他扯断手腕逃跑的方案将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基本是完美了啊!

 

不过想法终归是想法,就在鸣人努力想要拽断手腕的时候,角都的大嗓门由远及近传来。

 

“我们没有玩,真的没有,小南你相信我!”

 

他辩解得很急,听声音好像还绊了一跤。

 

“……是真的。”有人在帮腔,鸣人听出是那个蒙面男的声音。

 

他们轮番说着话,而作为他们交谈的第三方——那个被称作小南的人却一直没出声。直到脚步声进入到实验室,鸣人才发现走在两人前面的人是位冷艳的美少女。

 

因为实验台是倾斜的六十度,他的视野没有什么阻碍。映入眼帘的三人组中,被称作小南的少女站在最前面,她穿着和另外两人一样的黑色红云长袍,蓝紫色的长发在侧边盘起,发髻上别着一支纯白的玫瑰,那双淡橘色的眼睛正像看死物一般打量着他。

 

“你就是漩涡鸣人?”

 

少女的音调平直无起伏,鸣人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问句,只能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们又在玩那个游戏了吗?”

 

万万没想到少女的第二个问题拐到了其他领域,鸣人楞了一下,疑惑地看向角都。银灰大背头的男人在少女身后手舞足蹈地比划,鸣人完全看不懂,“角都,你在干嘛……”

 

话没问完,银发男人的手捂住了脸,发出愤恨的叹息。旁边的蒙面男看了看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证人都这么说了,”小南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悔恨的男人,“飞段,这周的定番游戏是土拨鼠,不是角色互换。”

 

说完这番话,少女又转脸看向蒙面男人,“角都,你不要配合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弥彦不会因为这个给你增加能量点的。”

 

见两个男人都乖乖点了头,少女接着说道:“在弥彦和蝎没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们玩土拨鼠吧。”

 

像是听到了宇宙爆炸,两个男人的眼睛同时张大了,眼神里透露出害怕、疯狂、绝望等等灰色情绪。

 

鸣人还不懂什么是土拨鼠,光从目前三方的对话来看,他刚刚得知自己一直称呼为角都的男人真正的名字是飞段,正牌的角都则是那位蒙面男人,至于为什么,大概是某种游戏?

 

“你也来。”小南转回来,指了指被绑住的鸣人。

 

“……我?”鸣人有些茫然,而飞段和角都两个人似乎很高兴他的加入,迅速过来给他解除了钛金镣铐。

 

“不要耍花样,否则你死定了。”少女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自己走在了前面。

 

这样子倒有点像那个恶魔,鸣人揉了揉手腕,脑海里浮现出某位伴侣的面瘫脸。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得到自己被绑架的消息,会不会来救他回去。

 

虽说他们的感情还没深厚到不可分离,好歹也执行了伴侣守则呀,浪费他那么多精力去讨好那个家伙,不会他不见了就废除婚约了吧?啊,他的向日葵他的盆栽他的便宜军衔他刚刚玩熟悉的练习舱……

 

还有,万一他找不到自己的人把九喇嘛送给了别人该怎么办?惆怅地跟在小南身后,鸣人陷入了无限悲观的联想海洋。

 

一般的巡游舰都设置有游戏室,以供在星海漂泊的官兵们无聊时消遣,这艘也不例外。

 

来到游戏室,小南驾轻就熟地走向中央一张矩形的平台旁,从平台上残留的绿色草皮不难猜出,这个平台的前身是复古足球对抗赛的球场。小南在平台边镶嵌的操控屏上点按一番,平台的台面整个升了起来,在空中分解组装,变成了一个空隙很大的棋盘。

 

“进去啊。”飞段在鸣人身后推了一把。

 

“进到哪儿……”鸣人扒着金属平台的边沿,不解地看着飞段。

 

“当然是方格里面啊。”飞段理所当然地说着,自己一跃跳进失去台面的空档里,站在棋盘下面。旁边的角都也跟着跨进平台,选了另一个位置站好。

 

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干嘛的鸣人默默学着他们的样子进去找了个位置。

 

“往右边站点。”小南指挥他。

 

“哦。”移动了下位置,漂浮在头顶的棋盘缓缓落下,实体的部分压在肩膀上,鸣人不由被压得屈下了膝。

 

“笨蛋,你蹲下啊。”飞段对他吆喝。

 

依言蹲下身体,棋盘果然不再下降,鸣人看向飞段,对方也卡在棋盘里,单单露出脑袋,神情十分焦躁。

 

“准备好了吗?”小南站在他们面前,举起了手中巨大的木槌。

 

这个场景,好像古代的某种游戏……

 

等鸣人想出打地鼠这个词的时候,他的脑袋已经挨了重重几锤。

 

看到他眼冒金星的样子,小南皱起眉,“你怎么一直发愣,不知道躲吗?”

 

这是被你打的啊……鸣人晕乎地把脑袋搁在平台上,有气无力地回答她:“我不会玩这个游戏。”

 

“什么?”小南看上去很不高兴,她皱着眉走到操控屏旁边,让棋盘重新浮了起来,“你出来吧。”

 

接下来的旁观时间里,鸣人目睹了飞段和角都被凌虐的全过程。这两人显然比他熟悉游戏规则,但因为蹲着的姿势局限,头没那么容易隐藏起来,没多久,两个人就从刚开始的利落灵巧发展成了后来的被动挨打。鸣人粗略统计了一下,飞段挨了有一百多锤,角都挨了七八十锤。

 

【本次总计数超过200,点数累计成功。】

 

木槌发出机械的提示音,小南举着槌子的手停了下来。

 

“嘿嘿,该换我了!”飞段不顾满脑袋的包,两眼放光地狞笑。

 

少女很小地嘁了一声,扔了手里的木槌坐到了旁边,自顾自地点开另一台桌游玩起了蜘蛛纸牌。

 

看这样子是不打算放他们出来,鸣人瞥了眼坐在桌边投入的少女,意识到自己逃脱的时机来了。

 

“你逃不掉的,弥彦和蝎就在起落架口,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在收尾,”飞段大声制止了想要溜之大吉的人,不耐烦地扭动着脖子,“你快点过来把我们放出去!”

 

哪有俘虏解救绑架犯的?鸣人嘴角抽了抽,没有动手。

 

也不需要他动手,飞段所说的两位正主刚好踏入游戏室。

 

“刚回来就玩起来了?”说话的男人边笑边走进来,一头深橘的头发随着豪迈的步伐有生命似的跃动,他怀里抱着一支巨型密封试管,说笑的同时灰褐色的眼看向房间里多出来的自由俘虏。

 

“他是谁?”

 

“漩涡鸣人。”回答他的是和他一起进来的红发少年,他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举止神情却透着不可思议的成熟。

 

“长门的弟弟?”抱着试管的男人好奇地打量着鸣人。

 

“不是。”

 

“长门的表弟?”

 

“不是。”

 

“长门的……”“不是长门,是鼬的表弟。”少年的声音清脆得像泉水淙淙淌过鹅卵石,但他的态度比小南更冷漠。回答完男人啰嗦的问题,他径自走向中央的棋盘,拿起了小南搁在平台上的木槌。

 

看着少年熟练地将木槌的仪表调整归零,鸣人忍不住在内心抓狂大吼,不是长门也不是鼬!不是弟弟也不是表弟啊!

 

“原来是鼬的表弟,”男人腾出一只手,热情地来和他握手,“我是晓的首领弥彦,很高兴认识你。”

 

鸣人糊里糊涂地被他摇着胳膊,不知该不该和他解释自己不是鼬的表弟。

 

可话说为什么是鼬?他以为是止水神通广大盗用了八咫鸦,难道绑架他其实是神之手本人的计划?或者,是佐助的计划……

 

不不不,那家伙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就可以把他困在家里,赶紧摇摇头把脑袋里的阴谋论扫荡出去,鸣人定定神,决定直接向这位首领出击。

 

“你好弥彦,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那个,我不是鼬的表弟,怎么说呢,”鸣人为难地挠挠头,想要找个恰当委婉的表达方式,“我和鼬的弟弟是非常、好的朋友。”

 

“这样啊,”弥彦点点头,脸上依然挂着开朗的笑容,好像不是很在意他的说法,“不管你是谁,还是谢谢你能来帮助我们寻找长门。”

 

等等长门不就是刚才被安成他哥哥还是表哥的那个人吗?绑架他是为了寻人?不是要拿他做实验吗?几个人的说辞和行为混合在一起,鸣人彻底搞不懂自己所处的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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