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51

地面的温度果然比地下要寒冷许多,刚一出地表,战斗服的保护模式便自动开启,合起的头盔及时格挡住了迎面的风雪。

 

不过还是有缕跑得快的漏网之鱼闯了进来。夹了点潮意的凉扑在鼻尖上,佐助聚焦看去,一片六棱雪花正从上方旋转落下,它的速度极慢,绒毛般的枝桠在悠悠下落的过程中渐渐被热度化掉蒸发,最后只留下叹息般的无色雾气。

 

他吸了口气,战斗服内的氧气已经补充完全,能源外接转化如常运行,生物感应反馈也显示苍就在不远处,他个人的状态勉强及格,但足以应对任何突发事件。

 

负责运输的根须把三人放在一处草叶繁茂的窝巢里,然后向上升高点距离,如被人手操纵一般灵巧交错缠绕,在他们头顶编织出一片密不透风的枝条棚。

 

凛冽的风呼啸着灌进来,在撞头后回旋着冲了出去。佐助扫了眼身边的人,自来也和长门早戴上了兜帽,两双眼透过兔鼠脸上的空洞望着他,风吹得他们脑袋旁耷拉的长耳飘带一样飞舞,乍一眼看去就像两只真正的新世兔鼠。

 

“你好像对忒伊亚很感兴趣。”大点的兔鼠沉闷说道。

 

“在昏迷的时候也说过这个词。”小点的兔鼠举爪表示赞同。

 

“你们宇智波家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到这里有什么目的?”大兔鼠继续问。

 

“小蛇现在在文太手里,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和师傅都不介意从机甲存储里找答案。”小兔鼠威吓似的挥动毛爪。

 

哦,刚才那歌原来是有预谋的。佐助望着两个质问的兔鼠,重心稍稍后移了一些。这两人一个是感知超人一个是著名通缉犯,五感自然都是拔群的,能察觉到他对歌曲的反应也是正常,然而他们的轮番逼问实在没什么威慑力——苍的感应十分平稳,没有任何受威胁的样子。

 

再看看两个兔鼠毫无攻击性的姿势,佐助心下了然,“两位如果真想动手也不必等到现在,况且我的机甲都被两位开启过了,凭自来也前辈您的技术破解内核不是手到擒来么,还有什么信息逃得过您的法眼?”

 

“就是没有破解出来什么阴谋才问你……啊!师傅你干嘛打我?!”嘴快的小兔鼠捂着被打的脑袋喊了起来,旁边的大兔鼠干咳两声,把手背到了身后。

 

“你小子头脑不错,难怪会被那老狐狸选中,”自来也装模作样地用爪子捋了捋须,转身面向风雪,“我是查看过你的机甲资料了,不过军部绝密的资料向来不存入电子数据里,你突然出现在这星球上,又对忒伊亚之歌有反应,我不得不怀疑你与当年的某个案件有关。”

 

“前辈是说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的失踪事件?”佐助不清楚自来也所说的老狐狸具体是指谁,但从自来也后面的话来看,多半是指九喇嘛。

 

“没错。”兔鼠微微颔首,耳朵在风中猎猎抖动,倒像是个历尽沧桑的老人了。

 

“实话和你说,我曾在大蛇丸那里见过你,既然你是他的徒弟,我的事情想必也是知道点的,再互相绕圈子没什么意思,我就问你一句,你现在的行动和当年的事有没有关系?”

 

这问题令少将沉吟了许久,若说没关系,他确实有点朦朦胧胧的印象,若说有关系,怕是这个有关系别有所指。反复斟酌几回,他开口道:“依前辈的意思,是否当年的事情有宇智波家参与?并且您怀疑这件事直到现在仍有后续?您开诚布公,我也实话实说,当年的事我只知道个大概,在我个人掌握的信息里,当年的事应该已被彻底封锁,我这次来到此地也纯属意外……”

 

话说到一半,佐助顿了顿,眉头慢慢蹙起,“不,我这次到这里,很可能是因为忒伊亚。”

 

“怎么讲?”自来也转过脸紧紧盯着他,原本散漫的眼神忽的透出一丝森然肃冷之气。

 

“不瞒您说,我清醒之前,到过忒伊亚。”此话一出,在场的二人均是绷紧了肩膀,冰冷的空气似乎凝成了实体,风的喧嚣声也霎时安静下来。

 

见惯了大场面的少将对此不以为意,继续沉稳说道:“那段记忆比较模糊,按我的粗略判断,当年九喇嘛没有完全失控,在残留的自我意识下,它弹出了波风和漩涡夫妻的救生舱,可能逃逸能量冲突激烈,救生舱误打误撞进入了高阶维度,而九喇嘛本身被传送到了朴矮星。”

 

“你是说你在忒伊亚见到了当年事件发生的过程?”自来也的音调降下去,似是陷入了某种思考。

 

“我没有把握百分百确定,高低维无法直接交流,他们展示给我的只是些片段。”佐助简短解释道。

 

“这么说你出现在这儿是水门和玖辛奈的安排,那两个人还在高维活着……”自来也摸着下巴悄声嘀咕,不知是在和他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佐助也不打扰他,等他复又抬头看过来才小心问道:“敢问前辈,您和鸣人的父母是什么关系?哦,失礼了,方才忘记介绍,我和鸣人已经结为伴侣,因为战争原因尚未举行婚礼,但也是合法伴侣了。”

 

“哈?你小子说什么?!”闻言自来也一下子拔高了声音,“纲手那家伙搞什么,随便就把鸣人推给宇智波家?”

 

佐助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沉默着没回应,倒是长门戳了戳自家师傅。

 

“师傅,小蛇的资料里有漩涡鸣人的信息啊,您不是推测出来了吗……”

 

“长门你闭嘴!”自来也不耐烦地斥责过去,瞪着佐助的眼神锋利得像要把他剜心挖肺,“你是不是有所预谋?你知道漩涡家的基因,又知道九喇嘛的威力,别说你对他一见钟情。”

 

“您误会了,最初确实是因为基因百分百匹配,现在我们是两情相悦。”佐助对上自来也那道堪比射线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对道。如果是之前,说这话他会觉得丝毫没什么不妥,可现在,不知为何有点没底气。

 

所幸自来也没有考究他话里的情感,单是目光炯炯地把他自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就在他被看得全身发毛的时候,对面的男人从牙缝间挤出个不屑的气音,把脸转了过去。

 

“你只要知道鸣人比我亲孙子还亲就行了。”

 

“你说的大部分和我们得到的信息都相符,师傅这是认可你了。”长门在一边举爪翻译,并成功得到了自家师傅的怒视。但他没那么容易退缩,对着佐助接连发起了提问,“你到过忒伊亚,有没有见过其他人,传说无辜去世的圣人都会被送往忒伊亚,我觉得我父母应该也在,你有没有见过他们?还有刚才那首歌,你怎么评价,好不好听?”

 

前面的几个问题佐助一一摇头对付过去,可最后那个问题……能不回答吗?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长门看上去有些失望,他低着头,惋惜地叹了口气,“宇智波家的人果然很没用啊。”

 

……寄人篱下的少将默默握拳看向他处。

 

此时棚外的风雪已不似之前那般暴虐,视线所及处一派茫茫怆怆。苍莽的白泛着点铅灰色的光,耀得天地失了界线,蒲公英似的毛绒雪花不紧不慢地在空中翩跹落下,偶有朔风吹来乱了阵型,又迅速恢复了齐整的队伍。

 

这雪和寻常的雪有些不同,佐助心中一跳,脑海深处有什么想法闪了个身形。他有意走到自来也身旁,顺着对方凝视的目光看向远处。

 

天边隐隐有暗雷催动,本是静置的云层如同水杯底部被翻搅的茶叶一般撤散开,敞露出几道深色的间隙,那些裂口犹如天幕未痊愈的伤疤,看上去有种莫名的压抑感。佐助看了一眼那透着墨绿色的天空底色,方才无迹可寻的想法重新冒了出来,这个星球,莫非是钡星?

 

“看来你到钡星也是宿命,”像是揣测到他的想法,自来也开口落实道,他的语气平淡,像从未发过脾气,“他们把你交给我,这份信任我不会轻易辜负。不过你别高兴太早,如果看不到我想看到的东西,我是不会把鸣人托付给你的。”

 

说到这儿自来也意味深长地撇了他一眼,口吻略含嘲讽,“别的不说,你想出离开这里的方法了吗,这星球上的能源可不够你连续几跳的。”

 

想来自来也是清楚时空缝隙的事,深知煤袋星云和太阳系路途遥远的少将谦虚请教道:“晚辈愚钝,还请前辈赐教。”

 

“啧,又来敬语,”虽然状似鄙视地咂了下嘴,大兔鼠仍然仰着下巴很受用的样子,“要说你们宇智波家,能耐的也不少,像你那位神之手大哥,挺有两下子,不过没想到被水门那小子截了胡,送我这儿了,唉,人走都走了,还净给人送麻烦。也不知道你们宇智波家都什么毛病,自己人有话不说清,烂摊子都扔给外人收拾。”

 

关于鼬的问题自来也讲得隐晦含糊,但聪慧的少将瞬间就懂了——他遭遇时空裂缝的事,和鼬逃不开关系。时空裂缝是虫族母舰爆炸的产物,并非鼬一人能制造出的东西,能做手脚的地方唯有机甲调控,可他什么时候调整过自己和鸣人的机甲?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鼬早就设计要借用时空裂缝传送他们去某个预定好的地方……

 

想着想着,有些话不禁就脱口而出,“前辈的意思是,鸣人他也被送到某个预定好的安全的地方了?”

 

听他重点放在伴侣身上,自来也笑了笑,不置可否道:“我不是你们宇智波家的人,鸣人现在在哪儿我怎么会知道,眼下我最多是想办法送你回烎伽星,具体的事情等回去了你亲自问你大哥吧。”

 

“明白了,多谢前辈指点。”确定是鼬做的手脚,佐助反而安心下来,至少鼬有需要鸣人的地方,对鸣人不会有恶意。思及鼬需要鸣人办的事,他又不由看向另一边的长门,鼬想要的不就是找到长门,现在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何不……

 

未成形的计划刚想到一半,长门出声打断了他,“小蛇和文太回来了。”

 

像是响应他的语言,不远处翻起滚滚白尘,似是平地而起的龙卷风凶猛奔来,掀了一路飞溅的碎琼乱玉。

 

那风暴极强,刀一样割开了天地间惨烈的白。佐助远眺过去,只见白烟似的雪雾中透出一抹熟悉的鎏黑,间或还夹杂了难以形容的怪异的烟粉色。

 

那风滚卷的速度也是极快的,不等三人有所反应,轰隆隆的声音就到了眼前。

 

“可恶,快放开我你这老蛤蟆!”

“哼,竖子无礼。”

“呸呸呸,你和那老狐狸真是一个德行!”

 

停驻的超大雪球中传出嗡嗡的两个声音,自来也咳嗽一声,那雪团得了指示似的抖了几抖,现出两个纠缠的身影。

 

这场景真是惨不忍睹,黑曼巴巨大的蛇身缠绕着一只同样巨大的土粉色蛤蟆,不,与其说是缠绕,不如说蛤蟆把它当做了一条围巾,可怜苍能源不足又受了损坏,挂在蛤蟆脖子上像条半死不活的麻绳。

 

“小蛇!”长门亲切地叫了蔫头巴脑的黑曼巴一声,后者闻言嗖地缩了下脖子,闪烁的大眼里似乎写满了住口不约。

 

事到如今再不出手,作为主人实在太没面子,佐助不自在地干咳一声,对上黑曼巴求助的眼神轻声道:“苍,下来。”

 

黑曼巴先是一楞,尔后瞪着他怒道:“你当是我不愿意下来?还不是这老蛤蟆把我当破抹布一样缠着!”

 

“你不能形态变换?”他的主人没人性地说。

 

“没能量了,”黑曼巴吐了吐信子,有些无奈和绝望地昂起头,“生无可恋,不想和你说话。”

 

苍这德行佐助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在他人面前他拉不下脸教训,只得在心里给它发感应。

 

【前辈面前不要胡闹。】

【呵呵。】

【你怎么回事,忘记家训了吗?】

【呵呵。】

 

多次尝试无果,少将头疼地打算开启写轮眼,而此时身旁的自来也突然伸臂拦在他面前,侧脸上那只躲在空洞后的眼露出狡黠的光芒。

 

“我知道一个地方能修好你的机甲,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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