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手心阴晴表

目录

阴阳遁引发的脑洞,三战后就和平的平凡忍者世界

因为是从小开始的恋爱,所以也是小学生流水账(?

捱过双十一却捱不过秀恩爱www

 


鸣人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头发是金色的,脸上还有猫须一样的六道胎记,像这样奇怪的搭配周围的小朋友都没有。

上学前他以为是福利院的小朋友们太少了才没有和他相同的,可等他上了忍者学校,花了两周找遍整个学校,也只找到少数几个发色和他相似的小朋友。

而且他们一见到他都大叫着躲得远远的,反应和福利院的小朋友们一模一样。

 

他果然是怪物吧。六岁的鸣人想着,有点伤心地在纸上涂抹出一只吐火的怪兽。

这堂是他们的绘画课,别的小朋友都是扎堆玩着你画我猜,只有他没有任何伙伴,被分出来孤独地坐在角落里自己涂鸦。

他本来有两个死党的,但他们都在别的班级,这会儿估计正在上体术课。

他们的体术课有老师来分组,不会像绘画课这样单独剩他一个。

真好呀,他也想上伊鲁卡老师的课。鸣人一边羡慕地想着,一边在那只吐火的怪兽旁边围绕起几圈手拉手的小人。

这世上还是有喜欢怪兽的人的,因为怪兽有好有坏,他铁定是好的那种。

 

绘画课进行到还剩几分钟结束,大部分的小朋友都画完了,有些喜欢闹腾的聚在一起互相交换着自己的大作,教室中间的位置还筑起了叽叽喳喳的人墙。

有几个声音大的小女生不断发出“好厉害!”“画得真好!”之类的惊呼,惹得鸣人也不禁往那边看了两眼。

中间那里的课桌被小朋友们围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是谁,可就算不去找,鸣人也知道那里坐的肯定是最受欢迎的宇智波佐助。

那家伙明明和他一样独来独往,整天摆着毫无表情的面瘫脸,甚至连死党都没有,却比他受欢迎,真是让人想不通。

 

下课的铃声响了,鸣人在自己的作业上填好名字准备上交,旁边突然伸过一只手。

“哎呀呀,你画的这是什么呀,好丑。”那个夺走他作业的小男生哗啦啦地抖开他的画。

“哈哈哈真的好丑,是在做烧烤吗?”旁边的男生们附和着大笑起来,中间的女生们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转过头看向他们,原本叽叽喳喳的赞叹变成了窸窣的窃窃私语。

包围圈的缺口里佐助也看了过来,被那双静默的黑眼睛盯住,鸣人不知怎么刷的红了脸。

“才不是烧烤!”他跳起来想抢回男生手里的画,却被那家伙举高传给了别的人,几个男生嬉笑着举着他的画起哄,白色的纸在几双手之间飞来飞去,像只无助的蝴蝶。

 

最后还是老师来阻止了这场闹剧,几个男生挨了批评不情愿地向鸣人道了歉,但那幅遭到争抢的画已经皱巴巴的不能看了。

看着画中怪兽更加狰狞的脸,鸣人有点想哭。

没事,没事,不过是重新做一遍作业,他忍住眼泪安慰着自己,小心地把画在桌上铺平,拿课本压住。

结果下午的体术课回来画又不见了。鸣人生气地去找早上起哄的几个男生要,那些人看着他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我拿的,真的不是!”一个男生主动倒出书包里的东西让他找,其他人跟着效仿,鸣人找了一遍,里面真的没有画。

“可能是老师收走了。”那个男生说。

老师不是让他重画一副的吗,干嘛又要收走?鸣人不明白老师为什么不和他说一声,但既然是老师拿走了,他就没必要担心了。

 

然而月末图画展的时候鸣人在墙上找不到自己的画。

他一幅一幅挨着看过去,在署着自己名字的画旁边愣住。

奇怪啊,他根本不记得自己画过这样的画。

那张平平展展的白纸上画着一片充满漂流瓶的大海,角落里有个不知是小人还是珊瑚的黄色物体,页顶扁扁的红色太阳像是颜料用光似的只涂了半边,比他自己画的丑多了。

不过这幅画得了个B的分数,老师的评语是“画得不错,有进步”。

到底是谁的恶作剧?鸣人不死心又在墙上找了一圈,仍然没看到自己的怪兽。

倒是找到了宇智波佐助的画,他的画完全就是一坨黑漆漆的颜料甩了几个白点,得分只有C-,并没有小女生们说的那样好。

 

又过了几周,鸣人彻底忘记了怪兽的事,发回来的画也被随手塞到了他的玩具箱里。

学校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发生,一两件的小事压根比不上口口相传的新闻。

比如这天,不知是谁起的头,学校里飞传着红发公主的流言。

只要拿着一根纯正的金发许愿烧掉,晚上红发的公主就会来实现你的愿望。

这内容怎么想都是胡扯的,偏偏小学生都很愿意相信。

学校里纯正的金发只有鸣人有,所以大家都来找他要头发。

 

刚开始鸣人很高兴,各个班级的小朋友一下课就跑来找他要头发,轰轰烈烈简直像明星的粉丝团。

可后来他的头发被剪掉的太多,变得短秃秃的了。

而且越来越多的小朋友来质问他为什么头发不灵,是不是染过。

有个告白失败的小女生甚至在他面前哭了起来。

看着哇哇大哭的小女生,鸣人委屈极了。

告白失败也不是他头发的问题啊,应该是红发公主的问题吧,他的头发绝对是没有染过的呀。

可小女生不听他解释,哭得老师以为鸣人欺负她。

 

第二天鸣人就把头发染成了黑色。

因为用的是墨水,他的身上也沾的到处都是,尤其是手和脸,花猫似的特别惨烈。

更别提这个染发还有点掉色,衣领也蹭得黑乎乎的。

伊鲁卡老师虎着脸揪他去理发店剃了头发,鸣人的脑袋变成了乌麻麻的电灯泡。

学校还有小朋友排队等着要他的头发,但鸣人再没有头发能提供给他们。

等头发长出来还要很久,鸣人决定给大家开个预约,排队取号,长出来后按号发放。

这本来是个超级聪明的决定,却在实行的当天被人打断了。

“金发有什么好,红发公主要金发干什么,那都是骗人的。”说话的是宇智波佐助,他站在队伍旁边,黑亮的眼睛像冬夜里最冷的星星。

听到他的话剩下排队的小朋友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一哄而散,传播了近两个月的流言就这样被一句话彻底瓦解。

 

鸣人的头发保住了,但他并不开心。

如果不是宇智波佐助插手,他肯定能交到很多朋友。

不管他的头发到底有没有魔力,那些拿到头发的小朋友总有愿意和他玩耍的呀。

而宇智波佐助的出现让这一切都泡汤了。

鸣人因此讨厌起宇智波佐助,以前他光是觉得那家伙爱耍帅,现在他觉得对方又笨又小心眼,还爱多管闲事。

没人了解为什么,总之全校都知道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变成了死对头。

每次佐助得到大家的赞赏,鸣人总会不合时宜地哼上几声,酸几句话。

可气的是宇智波佐助从不和他吵架,最多看他一眼,傲慢又沉默地走开。

于是更多的女生喜欢宇智波佐助,还指责鸣人小心眼。

当然,也有同样看不惯宇智波佐助的男生和鸣人交朋友,弥补了女生们带来的缺憾。

 

鸣人就这样在学校又高兴又难过地过了几年,迎来了最后的毕业考试。

老师宣读成绩的时候,宇智波佐助不出意料功课全部得了A+,绘画课也是,而鸣人只有体术课得了B,其他都惨不忍睹。

有什么了不起,忍者又不需要绘画那种技能。推开挡在门口的佐井,鸣人憋着一肚子气跑去扔手里剑,把练习用的木桩全部扎成刺猬。

 

来年的中学鸣人又和宇智波佐助分到了一班,没办法,他们的村里就这几间学校,不碰上才奇怪。

鸣人一如既往地对宇智波佐助的一切行为表示不屑,宇智波佐助也一如既往地受欢迎。

和食堂大妈的舀菜勺不同,宇智波佐助的鞋柜里每天都被告白的信封塞得满满的,一打开就会飞出来的那种。

别的男生对此各种羡慕嫉妒恨,只有鸣人天天等在鞋柜跟前定点嘲讽他。

有时候还会顺带批评教育。

“你怎么可以扔掉女孩子的信?!”这天,鸣人挡在了垃圾桶前,试图制止宇智波佐助扔掉告白信,可对方就像没看到他似的,绕过去哗啦扔掉了那堆没拆过的信。

“她们都是用心写的啊!”鸣人看得无比心痛,声音都气变了调。

“那你说怎么办?”宇智波佐助俯视着他,表情平静得仿佛刚倒完垃圾。

个头高有什么了不起,他还会再长的!鸣人生气地踢了一脚垃圾桶,又在垃圾桶快倒的时候赶紧扶稳了它。

“至少、还给人家!”鸣人窘得满脸通红,气势却没减半分。

宇智波佐助没说话,直接扭头就走。

真是气死人了,鸣人愤怒地跟在他身后,叨叨了他一路。

 

其实鸣人也是有点羡慕宇智波佐助的。

一方面因为宇智波佐助是他们班最有希望升为中忍的人,第二方面才因为他自己的鞋柜总是空的。

明明他能感觉到有人总偷偷看他,可鞋柜就是空空如也一片碎纸屑都没有。

他的忍术也不赖啊,至少影分身可以变出很多个,对付中忍考试根本绰绰有余。

 

这样的想法没持续几天,鸣人就在鞋柜里发现了一枚不属于自己的手里剑。

不写信送这种东西,大概是个内心英气的女生。

鸣人做贼似的左看右看想找到藏在哪里的爱慕者,当然,没找到任何人。

内心英气的女生也是会害羞的,他喜滋滋地收回搜寻的目光,将手里剑翻来覆去地看。

手里剑的边缘有些磨损,表面却十分光滑,肯定是对方的心爱之物。

就像衬衫的第二颗扣子一样,常用的忍具也是流行的定情信物,而且比扣子实用。

鸣人小心翼翼地收起那枚来自不知名爱慕者的礼物,连续几晚兴奋得睡不着觉。

 

彻夜难眠直接导致他中忍考试发挥失常。

幸好考试中途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才侥幸避免了他继续出糗。

和他分成一组的还有春野樱,他为数不多的异性朋友,鸣人觉得小樱很有可能就是手里剑的主人。

不过小樱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害羞的气质,考试的过程中只顾着殴打他。

他们组还有宇智波佐助。

那个眼睁睁地看着小樱殴打他却不出手帮忙自己在那儿耍帅的死对头。

这样的分组,就算不地震,赢不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由于考试中断,国内外的一票考生全被赶进教室待机,鸣人挤在没座位的角落看了看黑压压的人头,最后还是溜出去跑到了河边。

这会儿正是盛夏,鸣人坐在河边树荫里,一边百无聊赖地蹬水一边打水漂,石子咕噜咕噜冒着气泡从河面沉下去,老是跳不到对岸。

他今天做的是不对。想起考试中的失误,鸣人莫名有些忧伤,他想做得更好,可一看到宇智波佐助,他心里的底气总缺那么一丢丢。

真的只是一丢丢,并没有到想去道歉的地步。

何况就算他去道歉,小樱接受了,宇智波佐助也不会接受……吧?

 

咦?为什么他好像看到宇智波佐助在他旁边?

鸣人吓得扭头去看,却发现河面的倒影没有照错人。

他揉揉眼睛,确定自己的眼睛也没有近视得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人。

“我要走了。”宇智波佐助突然说,他的眼神还是冷冷的,看不懂到底在想什么。

“你才刚来……”鸣人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对话,但他直觉对方心情很低落。

“不是,我要离开木叶了。”宇智波佐助说着擅自坐到了他旁边,看着远方不再说话。

鸣人很想问他要去哪里、为什么要离开,可看到对方安静的样子,他又无法开口问出来。

他们排排坐着默默地在河边待了一下午,直到橘红的太阳垂挂天边,宇智波佐助站起来说:“我们家要搬去别的地方,这是我妈妈的手机号。”

鸣人接过那张写着号码的便签纸,再抬头对方已经瞬身消失了。

 

虽然鸣人搞不懂宇智波佐助为什么要给他一个自己妈妈的手机号,还特地来和他告别,但事实是第二天宇智波佐助就没再来学校。

他真的走了。卡卡西老师说他因为爸妈工作的关系搬到了很远的地方,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了。

走就走吧,受欢迎的家伙走得越多越好。

可鸣人心里闷闷的,比宇智波佐助在的时候还憋屈。

谁都不知道,宇智波佐助没有通知任何同学,只和他道了别。

 

 

鸣人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不是发色和瞳色,他的手心一直有个月亮。

刚开始他以为是太阳,因为那是个很完整的圆,但后来太阳有了变化。

变成了被天狗咬过的月亮。

月亮缺口的那天,是宇智波佐助走的第二天。

从那天起,鸣人手心的月亮越来越瘦,慢慢变成了弯弯的月牙。

他高兴的时候月牙会鼓出一块,伤心的时候月牙会缩小一块。

更多的时候,那是一缕细白的新月,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仿佛在等待着满月的到来。

 

又过了几年,鸣人终于成为上忍,和伊鲁卡老师一样带起了小朋友。

学校还给他分了一间新的公寓,比他自己原来的大很多。

新家的布置花了他几周时间,因为他舍不得扔掉旧东西,干脆全部打包带了过来。

旧物里有又缝又补的衣服、发黄的奖状、破损的忍具,还有蒙了灰的玩具箱。

鸣人把他们都擦洗干净摆放好,放在新家的衣柜里。

是的,他的新家家具齐全,连电视都有。

 

彻底收拾完家是个周六,鸣人累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换过几个台都是广告。

换到新闻频道一阵困意袭来,他拿起遥控器想关掉电视,却被屏幕里的景象吸引住了视线。

新闻讲的似乎是什么跨国企业合作,而那群在众多照相机前握手的人中有一个人鸣人认得,是宇智波佐助的哥哥,上学到一半就去搞创业的名人。

跨国企业的合作鸣人看不懂,他只看到镜头里亮相的超薄手里剑上印着红白各半的团扇,和有点抽象的怪兽图标。

那个怪兽非常眼熟,很像他六岁时画的那幅画。

鸣人呆愣愣地看着闪烁的屏幕,脑海里一片空白。

电视里的新闻换了一条又一条,节目跳过一个又一个,他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跌跌撞撞地奔向衣柜。

那幅抽象的漂流瓶和那枚依旧崭新的手里剑完好地保存在玩具箱,鸣人打开箱盖,对着它们看了整整一下午。

 

怪不得他一直单身,症结原来在这里。

 

单身的时间过得很快,没过几年,鸣人就迎来了毕业十年的同学聚会。

聚会刚巧赶在他最忙的时候,和他们当年一样是中忍考试前夕。

中学的同学多多少少和鸣人都有联系,得知他太忙纷纷表示他去不去都什么大碍。

但鸣人坚持辅导完学生赶来了聚会现场。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只是隐隐有种感觉,宇智波佐助会来。

 

然而现实并没有童话里描述的好,鸣人在聚会现场应酬了一圈,根本没有宇智波佐助的人影。

大家忙着讨论他的经历夸奖他,没人关心一个走了这么久还不回来的人。

“说起来,你们还记得班里的宇智波吗?”听了太多寒暄,鸣人实在忍不住将问题问出口。

“啊,那个最爱耍酷的?拜他所赐,他走了我才有了女朋友。”有人拍着脑袋恍然大悟状,周围的人被他的夸张动作逗得哈哈大笑。

“你们不知道,”一个女生笑着说,“那时候我给他写情书,他居然原封不动退到我家信箱,还被我妈妈看到,真是太丢脸了,我当时就脱粉了。”

“对对,当时就只觉得很帅,仔细想想我都没和他说过话,喜欢得莫名其妙。”

“他那时候有名,多半是因为他哥哥吧。”

“不不,我记得他学习也是第一呀,就是不爱说话。”

大家热烈追忆往昔,没有谁提到宇智波佐助到底来不来,鸣人看着嚷嚷闹闹的包间,心脏沉甸甸的。

 

聚会进行到高潮处大家欢乐地玩起真心话大冒险,抽到的人被各种调戏恶搞,几乎每个人都轮了一遍。

想逃跑的鸣人也没有例外,硬着头皮接受了挑战。

很不幸,他是在场唯一的单身,大家起哄要他给电话号码本里的最后一个号码表白。

鸣人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手直哆嗦。

最后一个号码是宇智波佐助妈妈的号码,他从来没有联系过,也没有删掉过。

这么多年了,那个号码可能早就作废了。鸣人想着拨通号码,却不期然听到了骤起的铃声。

他和周围的人一起齐刷刷看向铃声响起的地方,那里站着依然很帅的宇智波佐助,手放在拉门上正保持着打开的动作。

 

“哇!!!”有谁惊叹了一声,随即集体静默。

鸣人低头看了看掌心被手机压住半边的月亮,眼睛一下子变得好模糊。

“……”他翕动嘴唇,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宇智波佐助面色平静地看着他,好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鸣人打出的那通电话已经被他自己慌乱地挂断了,他吸吸鼻子重新按亮屏幕,接着听到宇智波佐助身上又传来和刚才一样的铃声。

“我……”他努力挤出一个词,声带颤抖着没能再说完整。

周围的同学终于看出点问题,想开口帮鸣人解围。

可宇智波佐助走了过来,把想说话的同学都吓了回去。

 

宇智波佐助一步一步走到鸣人面前站定,无声无息的像片秋天的落叶。

然后他说——

“我也是。”

 

***

 

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用一条河流、一颗星星,

一片写满秋雨的树叶。

河流代替我的脚步,

穿梭过流经你的岁月,

星星代替我的眼睛,

凝视你每个睡不着的夜晚,

而秋叶代替我的吻,

无声无息地、落在你的肩头。

嗯,这样的春夏秋冬足够慢慢换走很多年,

可我总觉得,

有些话,必须亲自来和你说。

 

END

 

又犯了胡说的病_(:зゝ∠)_

但二哥在我心里就是这么甜(常年吃甜鸣,不甜也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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