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有事请找妖妖灵 上卷·东方巡查官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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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们都懂

 


“那你到底……”鸣人想问他到底输没输,张口又把后半句吞了回去,人家都说过是谣言,答案自然是没输,何况死神怎么会和人类、还是身为御妖师的超级人类打架,这整句话怕都是假的,只是他心里还有点说不清缘由的在意,总觉着佐助身上围绕着重重谜团,非得自己亲手解开不可。

 

“前面便是石松小姐遭遇攻击的地方。”思索间前方的几人停了脚步,鸣人没留意仍旧向前走着,直到快撞上前面的式神,才被佐助拽着胳膊扯了回来。

 

“认真听。”可能是他任务中走神的散漫态度惹恼了队长,佐助的口气有些严厉,鸣人心虚地看了一眼他挡在阴影里的侧脸,心想,这家伙有些地方和伊鲁卡老师还挺像的。

 

嗯?说起伊鲁卡老师,那什么和西方死神打架的事回去他可要好好问问,顺便再打听下那些高等血族有没有遗落在东方的后裔。

 

打定主意,鸣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眼下的任务上,只听前面那位感觉不太靠谱的阴阳师有些迟疑地问:“朝仓大师,您确定是在这里?”

 

“不错,当时我在前院主持法会,隐约听到有尖叫声,因为被梵唱的音乐遮掩所以一时无法确认,便派徒弟到后面查看,之后徒弟匆匆回来和我说有客人晕倒了,我便报了警,以机器故障的缘由中途结束了法会。”朝仓大师的语调不紧不慢,听上去犹如诵经一般,让人格外安心。

 

但鸣人还是默默靠近了自己身边散发着神来杀神鬼来杀鬼气场的宇智波队长——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们又回到了灵狐冢?难道没人察觉这周围随时要跳出恶鬼的气氛吗?

 

看看那边阴森森的石碑,上面阴文的凹槽都血红血红的,灵狐冢的冢字上面好像还多了一点!

 

“那、那……佐……”鸣人一把揪住佐助,咬着舌头想和他讲自己的发现,然而可惜的是,宇智波队长好像并没有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轻轻摆了下胳膊挣开他的拉扯,径自走到了前面。

 

他一走,鸣人顿时浑身凉飕飕的,赶忙一副“我也是没办法谁让我要做任务”的样子正直地跟着挪过去。

 

佐助走到朝仓大师身边,还没开口,日向宁次便抢先问道:“大师,您刚才说有人晕倒了,这种程度不至于报警,当时还发生了什么?”

 

“……”被抢了台词的宇智波队长难得多看了阴阳师大人一眼,从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

 

“如果只是晕倒,我也不用劳烦你们,”朝仓大师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神情严肃地说,“这事说来古怪,我那徒弟和我说看到了狐灵,而陪同石松小姐的另一位姑娘却说是恶鬼攻击了她们。”

 

“让诸位见笑了,”朝仓大师说着转过头微微颔首,继续道,“我这别院虽算不得佛门重地,数十年来也是清清静静无妖无邪,突然发生这种事,着实令人费解。”

 

“大师的意思我明白,”朝仓大师话音刚落,日向宁次紧接着就诚恳地跟着说,“不管是狐灵现身还是恶鬼作祟,阴阳寮一定会彻查此事。”

 

完全不给宇智波队长留一点点询问的机会还对任务大包大揽,真是非常小气!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驳他面子,佐助也有点不爽,不过他只是看不惯日向宁次背后散布谣言的行径,并非真的记恨他,再说,这种小孩子打闹般的抢话行为他才不屑去做!

 

也是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和对方呛声的。

 

“请问大师当时现场还有几位……”日向宁次再次开口,这回却被佐助截断了话头。

 

“朝仓大师,既然这次的事件阴阳寮要负责,我就暂不打扰了,您和日向大人慢慢聊,我四处去看看,如果和妖兽有关,我再和日向大人从长计议。”说罢,佐助对大师行礼道别,在日向宁次疑惑的眼神中潇洒离开,显得十分宽容大度。

 

鸣人跟在他身后,急着和他说明自己的发现,又怕走得不够远被“敌人”听到情报,声音卡在喉咙口呜呜咽咽的,像个无辜乞食的小狗。

 

佐助听着又不由得有些想笑,便放慢脚步问他:“你想说什么?”

 

鸣人忙不迭用眼神示意他那个有问题的石碑。

 

佐助看一眼那边映着灯笼重重红影的石碑,微微皱了下眉,大步流星继续向前走去。

 

怎么走了?鸣人以为他没听清,追上去拽住对方的胳膊,却毫无意外地被大力拖着前进。

 

“你别走啊,”鸣人压低声音,急切地说,“我有发现!”

 

“嗯。”佐助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迈步的速率更快了。

 

“你有没有搞懂我的意思啊!”鸣人好气,硬是掰着佐助的胳膊让他侧过身。

 

他声调提得有些高了,佐助余光里看见日向那家伙朝这边侧目,不动声色地背过身挡住那片视线,附在鸣人耳边轻声道:“我懂。”

 

那边一直注意着对手动向的日向大人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懂个屁啊!”温热的吐息撩着耳畔,鸣人脸一热,慌忙推开了对方。可恶!这吸血怪物又要对他下什么妖术!

 

“……”确实懂他意思的佐助不知如何回复这句粗俗的话,只能保持沉默绕过他继续走路。

 

鸣人停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在前面一晃一晃,有些暴躁地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又后知后觉地脱掉裹在身上的大衣,这才小跑着追了上去。

 

“给,”将大衣一把塞给佐助,鸣人不情愿地补了一句,“谢谢。”

 

佐助接过衣服,也没打算穿上,就换了左边的胳膊松散挎着,右手随意似的摊开掌心,露出一个透明的小瓶。

 

小巧的瓶身因为灵力微微发光,内里拘着一颗黑黝黝的水样液体,像是一滴悬浮在空中的墨汁。

 

是那个多出的点!

 

鸣人先是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接着兴奋地要去拿那个瓶子,佐助一攥拳头,再摊掌瓶子已经不见了。

 

“什么嘛,看都不给人看,小气。”鸣人没劲地扁扁嘴。

 

“这是物证,”佐助收回右手,顿了顿说,“也可能是目击证人。”

 

鸣人惊奇地问:“那个东西、是活的吗?”

 

“还不确定,”前殿的灯火越来越近,佐助透过千本幡的缝隙模模糊糊看到几个人影,当下有了打算,“先去那边看看。”

 

两人赶到亮堂堂的前院,几名僧人正在收拾为法会布置的桌椅,忙忙碌碌没人理会他们,倒是站在殿前的三个人听到声响,朝他们看过来。

 

“哟,我还在猜来的是谁呢,”正对着他们的那人握着录音笔抬起头,笑得一脸灿烂,“这不是我们的最佳新人嘛~”

 

“看到消息就来了,”佐助冲他点了下头算作招呼,接着侧身介绍道,“这是漩涡鸣人,新来的交换生、我的临时搭档,这是犬冢牙,六星御妖师。”

 

“汪!”犬冢牙胸前鼓鼓囊囊的衣服动了动,领口里探出个小脑袋,吐着舌头不满地瞪他。

 

佐助无奈继续介绍:“这是赤丸,六星辅助兽。”

 

“什么六星,马上就过七星了,”犬冢牙大着嗓门嚷嚷了几句,随即像闻到什么似的抽动鼻子嗅了嗅,再看佐助时眼神就带着几分揶揄,“可以呀,铁树开花,不容易。”

 

犬冢牙用词比较生僻,鸣人没听懂,但看着佐助也没有恼火的样子,自觉是个好词,就非常友好地对犬冢牙笑了笑。

 

犬冢牙一看他这么大方,登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哎呀这可是个大新闻,啧,回去我得……”

 

话没说完,佐助截断他道:“你什么时候来的,该调查的都查清楚了吗?”

 

“这不是正问着呢嘛。”犬冢牙朝身边两个拿着扫把的小沙弥努努嘴,个头高的小沙弥老成地对他行了礼,另一个年龄小的则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这两个孩子看上去年纪很小,却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佐助有些意外地问:“当时你们在案发现场?”

 

“我看到了,”矮个的小沙弥举手说,“师兄去的时候,我们也跟在后面,我看见有个发光的东西从那两个姐姐旁边逃走了,那影子跑得可快可快了!”

 

“那个影子——”佐助仔细观察着两个孩子的表情,见他们毫无惧色,试探着问,“是不是像只狐狸?”

 

“诶?那个、那个……”小沙弥挠了挠光头,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说似的。

 

“是有点像,”高个的小沙弥突然开口道,“但那绝对不是狐仙大人,一定是恶鬼假扮的!”

 

原来是想维护他们的狐仙大人。

 

佐助心中明了,转而问起法会的其他细节,没再提狐仙的事。

 

小孩子天真无邪,问什么答什么,和竹筒倒豆子似的,几分钟就将脑子里的东西都倒了个七七八八。佐助怕夜里他们记忆出现差错,便先后让两小沙弥带路,重新走了两遍他们之前去灵狐冢的路线。

 

旁边完全插不上手帮不上忙的鸣人看着他离开,有些惆怅地吁了口气。

 

“他就这样,工作认真忘我,”同样被晾在一边的犬冢牙像是习惯了,边薅着赤丸的毛边和他闲聊道,“说起来,鸣人你怎么会和佐助搭档,那家伙自从当上御妖师可从来没有过搭档啊。”

 

鸣人正发愁帮不上忙怎么还债呢,没怎么在意他自来熟的称呼:“说来话长。”

 

“没事啊,”犬冢牙眼睛一亮,十分来劲地凑近他,“我最喜欢听长长的故事了,你仔细给我说说,务必把他为什么脱了衣服你们为什么不走正门的细节都讲讲清楚。”

 

“……”鸣人有点醒悟过来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犬冢牙拍拍胸口赤丸的脑袋,正直道:“看你说的,我只是想明白事情的真相,毕竟我是一个特别擅长捕捉蛛丝马迹的御妖师。”


“也没什么,”鸣人看着被拍得懵头懵脑的赤丸,瘪瘪嘴道,“之前我莫名遇到吸血鬼,被那家伙救了,夕日红老师就让他带我实习。今天白天我们去了个挺远的地方执行任务,回来的路上收到妙严寺的紧急通知,刚好遇到一个开黑车的麒麟,它还不认路,拐来拐去飞到这里,佐助说不好随便降落就停到了隔壁,我们翻墙从后院过来的。”


他没敢把自己对佐助的猜疑说出来,连夕日红老师都不信的事,眼前这个傻乐傻乐的六星御妖师肯定也不会相信。

 

“麒麟?!”犬冢牙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了稀有的瑞兽上,缠着他问了半天,鸣人也趁势友好往来,问了他不少阴阳师的事。

 

说起阴阳师和御妖师之间的宿怨,还真有那么点缘由。

 

这主要原因就落在恶鬼案件的归属问题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日本的恶鬼囊括了妖怪、灵、魔等许多种族,不管是什么东西,犯了案统统归阴阳师料理,但随着明治后期阴阳道式微,阴阳师的辉煌时代一去不复返,直到近三十年,三界改革细化了岗位分工,阴阳寮才在暗中重新建立,由几个代代传承的阴阳师世家共同掌管。

 

阴阳师再次出世,地位却大大不如从前,一是有能力的阴阳师变少了,二是很多从前的职能分派给了别人,管来管去也只能管管搞事情的小鬼们。可小鬼的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管的,因为外来种族增多,动不动就要和国际扯上关系,但凡有个什么不明物种案件,御妖师都得出面去排查排查,这一来二去的,阴阳寮就有点落面子,案件调查经常不配合,两方自然越看越不顺眼。

 

了解了这番历史渊源,鸣人借机拐到自己在意的问题上:“佐助和那个日向啥啥也是因为案件不配合?”

 

“你说宁次啊,”犬冢牙转了转手中的录音笔,随口道,“他们俩才不单纯是因为案件呢。”

 

“谣言!”鸣人激动地指出真相。

 

“什么谣言?”犬冢牙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你们刚才不是见面了吗,宁次没和你说?”

 

鸣人无语:“我跟他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哦,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犬冢牙把录音笔放进口袋,就势插着兜回忆道,“那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长话短说!”

 

“好吧,”犬冢牙耸耸肩,语气懒散地说,“宁次他们家族有个特殊的能力,据说能看透一个人的前世,有一次他负责的案件遇上佐助排查,两个人因为案件的定性起了争执,宁次回去就给阴阳寮的人说佐助上千年过去了还不懂情理活该缺人魂,后来不知怎么传成了乱七八糟的谣言,现在光我记得的就有十几个版本,你想听吗?”

 

上千年!鸣人震惊,同时觉得不可思议,日向宁次那么厉害的吗,都能看到别人千年前的事,倒有点想去让他给自己也看看手相什么的了。

 

“这版本一啊……”分个神的工夫犬冢牙马上要开始讲故事,鸣人连忙打断他,问起另一个重要的事。

 

“犬冢……前辈,你认识佐助多久了,他私底下是不是性格很恶劣?”

 

“就叫我名字吧,把我都叫老了,”犬冢牙不满地瞥他一眼,转脸认真想了想,说,“刚开始和他没什么交集,但我们是一个学校的,这两年出任务也差不多熟悉了,他的性格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总之就是那种冷冷的有点自我的人。”

 

“可是……”鸣人冥思苦想,憋出一句比较婉转的话来,“他给我的感觉、哪里怪怪的。”

 

“嗯?”犬冢牙表情严肃了几秒,刚直地说,“可能是因为喜欢你吧。”

 

……


别开这种玩笑啊!根本不想要那个变态吸血鬼的喜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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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苏炸天即将上线




谢谢大家的留言我都在心里感激地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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