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觉醒的觉,不是睡觉的觉 4 踏上旅程吧勇者 5 GET一名新队友
13 叮,恭喜你获得道具:绝世好刀 14 一只杰尼月 15 公平交易
回去的路上,日向宁次因为漩涡鸣人藏着情报态度更加生硬,非要他们三个人走在最前面带路,而他自己则带领日向雏田和天天从其余三个方位环绕着水月前进。水月作为随时可能逃跑的谈判对象夹在两队人中间,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紧张的意思,还边走边悠闲地哼着歌。
他的异能确实有自信的资本,但也不排除虚张声势的可能。
趁着犬冢牙在逗赤丸,佐助不动声色地靠近漩涡鸣人,假装和他肩撞肩偶遇了个车祸。
“你去过鹿岛,那里有什么?”他问话的声音非常非常低,水月又沉浸在歌唱自己的无名小曲里,应该是听不到的。
漩涡鸣人偷偷朝后方瞟了一眼,凑近他的耳朵,用吹气般飘渺的音调说道:“我没去过,骗他的,我只知道他哥哥在那里。”
暖热的气息扑到耳蜗里,痒痒的,像飘进了一簇携着春风的蒲公英,那软绒不可见的毫芒调皮地钻进血液里,漂流直下抵达了心脏。佐助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突地响了一下,心脏像受惊的河豚似的猛地涨满了心室。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值班室。
挨个亮起的烛光摇曳着每个人的影子,也让平日正常的面孔变得有些陌生可怖。漩涡鸣人放下手中即将燃尽的火柴,转脸丢给他一个你知我知的欢脱眼神,生怕没人知道他们之间有个秘密似的。
太奇怪了。在这个骤冷降临的夜晚,烛光像苟延残喘的生命,黑暗蚕食着光芒的边缘,每个人的表情都被蒙上了久远的油画一般灰蒙蒙的阴沉。可漩涡鸣人是那么的不一样,他仿佛收敛了这方狭室的所有暖意,只是微微的眨眼都能送来那丝隐藏起来的小小的窃喜。
他的眼睛太亮了,佐助五味陈杂地想,幸好刚才天黑水月看不到这家伙的眼睛和表情,不然绝对不会上当。
日向雏田和天天准备的晚餐是加热的罐头和早晨他们路过拉面馆搜刮来的高汤,在他们去而复返的时间里,汤几乎熬干了,只剩下烫不丢手的罐头。
日向宁次让水月先挑了想吃的几个口味,其余的平均分了,每人两罐。这份量也许普通人吃得饱,但对于消耗了体力的异能者来说,仅算得上勉强不饿。
佐助还好,他没有参与日向宁次的围猎计划,安静地当了回吃瓜群众,犬冢牙就不行了,他为了困住水月一直保持着高速运动,还受了伤,两个罐头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漩涡鸣人把自己的那份让给他和佐助,又跑去商务车上取下一些食物,重新加热分给了大家。
可能是因为他无私地贡献了自己的储备,日向宁次的脸色稍微缓和了点,但依旧阴郁生冷,不怎么好看。
水月倒是很高兴,欣然接受了漩涡鸣人的二次投喂。他大概一直在外面流浪逃亡,吃相十分豪迈,几分钟就将面前的所有食物一扫而空,连那点快干在锅底的汤也不嫌弃地喝掉了。
吃完饭,水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随性地向后倒在值班室唯一完整的宝座椅子上。“喂,那边那个金发的家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懒洋洋地半躺着,暗紫色的眼睛像假寐的雄狮一般犀利地看着这边,“你是谁,什么时候去过鹿岛,在那儿见过谁?”
“我叫漩涡鸣人,灾变前在京都读大学,这位是宇智波佐助,之前是个很厉害的设计师,这位是我的朋友兼同学犬冢牙,还有他的赤丸,”漩涡鸣人把他们全部介绍了一遍,特别可惜地叹了口气,“本来我们都快毕业了,谁能想到发生了这些不可思议的事。”
他居然还是个学生,佐助不禁有些惊讶,之前他只觉得对方是个演技拙劣不会骗人的家伙,现在才知道那份一直闪耀在他眼睛里无法掩饰的光是真正的、没有受过污浊社会侵染的单纯——他在努力地藏起自己的少不经事,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成熟可靠、或者说、有什么刺入骨髓的东西狠狠地在他本该烦恼青春的年纪上刻满了沧桑的拓印。
“虽然没什么必要,我也自我介绍一下,鬼灯水月,水利工程师。”水月、哦、现在该称呼他为鬼灯先生,这位怎么看也不像个工程师的工程师指了指自己,接着问道,“继续,说说你去鹿岛的经历,是修学旅行,还是全家游?”
他的话带有几分调侃的味道,不过漩涡鸣人并没有生气。他沉默了几分钟,像在挑选合理的解释,鬼灯水月不急不火地在对面等着,视线在他们三人间来回徘徊。
良久,漩涡鸣人开口道:“我的爸妈在黑岛的秘密研究所工作,在灾变开始的时候我就和他们断了联系,我想这和灾变是有联系的,他们也许就在研究解除病毒的疫苗。”
“如果你们改变主意了,可以和我们一起去黑岛。”他说着看向日向宁次,后者微微摇了摇头,干脆地拒绝了他。
去黑岛的路线会经过鹿岛,漩涡鸣人的言下之意约莫就是向对方表明自己真的去过鹿岛,正常人也都会这么想,但佐助知道,他只是暂时编不出来合理的解释,说不出骗人的话了。
“可你不能确定你的老爸老妈到底是怎么了,灾变是全球性的,他们也许最先传染了病毒变成了行走的尸体,”鬼灯水月露出一个讽刺意味极浓的笑容,尖利的牙齿像要咬断谁的脖子似的磨了磨,“就这样你们还好意思说保证我的安全,看你们三个都过了中二期,怎么还在做不切实际的梦?”
无缘无故咒别人的父母,还一连串骂了三个人,这就很过分了,佐助看看一言不发的漩涡鸣人,转脸盯着鬼灯水月的鲨鱼笑脸抽开了太刀。
“哟,还想打架?刚好吃饱了运动一下。”水月怪气地笑笑,伸个懒腰站了起来。
然而不等他继续调侃发难,值班室的窗户忽然发出哐啷哐啷的撞击声,众人一齐朝窗帘处看去,几坨黑乎乎的阴影像暴风雨中的枯枝一般张牙舞爪地映在橘红色的帘子上,如同在表演某种滑稽的木偶戏。
“有怪物!”天天立刻举枪对准了窗口,日向宁次也迅速站起来,拦在有些胆怯的日向雏田面前。
鬼灯水月瞟了他们严阵以待的姿势一眼,轻蔑地扯了扯嘴角,“你们等着,我去消灭他们。”
“不行,你……”日向宁次急忙跨出一步想拦住对方,手臂却从一滩水中穿了过去。
“放心,我会回来的。”鬼灯水月对他们咧嘴笑笑,卸下门栓,拧动了门把手。
湿冷腥臭的风呼地钻进来吹灭了几根蜡烛,日向宁次还想去劝阻鬼灯,漩涡鸣人冲上去扳住了即将闭合的门板。
“我去监视他。”他匆匆拉大门缝,轻烟一般侧身挤了出去。窗户旁闻声而来的丧尸开始朝门口移动,日向宁次看着那片挪动的黑影,有些恼怒地抬起拳头又放下,没有出声阻止。
“我也去,”佐助站起身,对着眉头紧皱的日向宁次平静地说,“那家伙受伤了。”
“去吧去吧,我和赤丸当人质。”犬冢牙挡在他们之间,给他使了个眼色。
有了担保人,佐助不再多做解释,拎着太刀出了门。
门口已经围满了丧尸,佐助挥刃砍飞几个脑袋,太刀在浓稠的夜色中闪过一道清霜般的银光。
意料之外的,这把太刀用起来非常顺畅,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时候仿佛长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不长不短刚刚好。佐助仅凭着感觉舞刀砍出去,却能感觉使出的力量全部凝聚在刀身上,化作削利的风和丧尸腐臭的黑血。
不出五分钟,门口的丧尸都稀稀拉拉地倒在了地上,佐助甩掉刀身上的血,左右看了一圈,没发现漩涡鸣人和鬼灯水月的身影。
之前不对劲的预感又冒了出来,佐助凝视着天边的孤月,浮现在脑海里的竟然是刚才那个没有被天天回收的铁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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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次居然是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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