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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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跑了几分钟,就觉得道路慢慢变得崎岖,似乎在故意阻拦他的步伐。起初他没在意,可在跑了几百米后,他的右腿忽然沉重得像挂了一个沙袋,怎么挪都挪不动了。

 

非常怕鬼的上尉先是全身一僵,接着表情痛苦地半闭着眼睛,战战兢兢地向自己重得要命的右腿看去。

 

“佐助?”

 

这一眼没吓到鸣人,诧异的心情却分毫不少。

 

谁能来告诉他那个长得很像五岁的佐助并且正抱着他大腿耍赖似的挂件是什么?

 

虽然直觉这是虫编造的假象,可鸣人完全下不了手,不说别的,对手的年龄和脸完全是犯规的啊喂!

 

那能不能当没看到假装在做体操不经意把挂件踢出去呢?鸣人默默试了试,结论是失败的,小佐助牢牢地把手脚捆在他腿上,俨然和他的腿亲密无间地长到了一起。

 

“……能不能放开我?”鸣人实在憋不住,揪了揪小孩的袖子。

 

小佐助抬起头,露出一张委屈极了的小脸,腮帮的轮廓比他之前在朴矮星见到的苦行时期圆润点,下巴还是尖的,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像含着颗摇摇欲滴的露珠,半哭不哭地红着眼眶看他。

 

鸣人的心一下子软了,情不自禁就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怎么了?”

 

“不打针。”小佐助皱巴着脸眉头拧成了结,看起来苦兮兮的。

 

打针啊,能让他退缩的,只有斯加林了吧。鸣人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鼬说过他父亲带不到五岁的佐助去打针,还被医生表扬勇敢来着,那……这个情景大概是佐助那时期的回忆?佐助这是把他当成了鼬?

 

那时候的佐助还是很依赖鼬的吧。鸣人低头看了看恨不得捆在他身上的佐助,心里莫名有点扎扎的,就像裤脚挂了个刺球,虽然隔着裤子并不疼,看着总感觉膈应。

 

和自己最信任的哥哥现在关系这么僵,中间肯定出了不少双方都不愿再提的事,但对于鸣人来说,鼬的想法并不重要,不管他是不是受了委屈有多少苦衷双方有什么误会,破坏了这份信任首先就有错,更何况鼬现在明显比佐助过得好,他当然要偏向自己的伴侣了。

 

“那就不打针。”鸣人弯腰拍拍小佐助的肩膀,肯定地说。

 

“真的?”小孩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抱着他的胳膊松了些,但还是警惕地没彻底放开他的腿。

 

看着他这幅罕见的担惊受怕的样子,鸣人的语气更坚定了,甚至马上伸手要和他拉勾,“那当然,有我在,谁都别想带走你。”

 

反正在虚构的空间,任性一回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他话刚说完就打脸了,侧边不知何时走来两个人,一个威严沉稳一个面带春风,分明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

 

那他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鸣人纳闷了一下,赶忙弯身护住小佐助,视线探究地在走过来的两人身上逡巡。

 

“佐助,不要任性。”宇智波富岳停下脚步,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便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眼神半秒都没在小儿子的身上停留,仿佛只是在给属下下命令。而宇智波鼬则走到他们身边,对他歉意地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安抚地摸了摸小佐助的脑袋。

 

“佐助,走吧,早晚都要打的,哥哥六岁的时候也打过,佐助不想比哥哥更厉害吗?”

 

太卑鄙了,居然用这种激将法,不想比你厉害不行吗?!鸣人向后撤了一步,把小佐助连带着往后挪了挪,双眼充满敌意地瞪着这个天才哥哥。

 

鼬搭在佐助肩膀上的手落了空,也不恼火,仍旧面带笑容,保持着隔开的距离继续和缓地说:“佐助也不想让妈妈失望吧,要是妈妈看了佐助勇敢的样子,肯定会更有精神的。”

 

这就更过分了,鸣人虽然没见过佐助的母亲,但也知道这是他最忌讳的地方,抬出母亲的说辞,根本就是威胁绑架啊!

 

忍着满心的不悦,鸣人正想带小佐助离开,绑在他腿上的挂件却自动离开了他,有些犹豫地走向了鼬。

 

“妈妈她会高兴吗?”背对着他的脑袋顶着比十八岁的佐助略温顺的张扬黑发,一步三顿的背影像只缩回了刺不知该不该攻击的小刺猬,看得鸣人只想一把将他拉回来。

 

“当然了,”鼬没理会鸣人愤怒的眼神,伸手在小佐助的前额点了点,许诺道,“哥哥也会给佐助奖励。”

 

“骗子!”鸣人实在忍不住喊出了声,不过完全没能阻止鼬拉着佐助走掉的意愿,他几次拦在两人身前,都被鼬若无其事地带着佐助绕开,好像他是一团没有实质的空气。

 

鸣人气急了,一路跟着鼬到了医务室。那负责注射的医生一身白色的简易防护服,单露出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瞬间就让鸣人想起了他当年打针的情景,胳膊不免也有些应景的隐隐作痛。

 

医生见他们进来,也不招呼,公事公办地让佐助坐到仪器旁,自己拿着在光屏上指指点点,操控机器人将佐助的衣袖卷起,用软金属固定住了他的四肢。

 

大概之前已经商量过,医生选了佐助的左胳膊给他注射,那条胳膊比其他的部分固定地更死,除了要注射的部位剩余的部位几乎全部缠绕了软金属。鸣人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挣扎太剧烈针头中途挣脱,但泛着冷光的针头看得他心里还是一阵难受。

 

十五年是斯加林的最长药效,比他五年的剂量也大得多,透明冰冷的液体在机器的运作下挤满了容器,鸣人看着把脸扭到一边的佐助,猛地冲过去劈碎了这个幻境。

 

嗡嗡作响的机器和被绑着的小孩一起化为飘渺的烟雾,鸣人弯腰扶着膝盖微微喘气,眼角氤着一片淡淡的红。

 

其实他这么做并改变不了什么,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早无声无息地埋入了记忆深处,好的不好的、再多想要逃避的坎坷和想要珍惜的喜悦,都将永远停留在过去。

 

就像他无法挽救自己的父母,他也一样无法更改佐助曾经忍受的种种苦痛。

 

一股沉郁凝涩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鸣人站在重新恢复原样的荒原,胸口像压了千钧重的生铁。乌云再次席卷了蔚蓝的天空,阴沉的风猎刃似的划过他的脸庞,冰冷的刺痛宛如狠绝的病毒啃噬着他的皮肤。

 

“没用的人,你什么都做不了,从一出生起你就在拖累别人,没有你,他们就不会冒险牺牲,没有你,他就不会身处险境。”

 

那风吹着吹着,渐渐变成了凄厉的嗓音,撞在越压越低的乌云上,就像被放大了的回声。一时间,空荡辽阔的荒原里仿佛响起了无数嘈杂的声音,鸣人茫然地抬起头,原本灵动的蓝眼睛像沾染了乌云的灰沉颓败,飞扬的神采碎屑一般点点剥落,落入盘旋在他脚边的阴风里。

 

“给你!”一道清脆的童声突然响起,瞬间冲散了笼罩在他身上的阴云。如同响应这声音似的,炫目的阳光分裂开厚重的天顶,暖融融地将他团在中央。

 

鸣人像惊醒了一般回过神,看向发出声音的孩子。

 

还是佐助。鸣人不禁皱了皱眉,在刚才那番奇怪的暗示下,他的精神力险些崩溃,还好这个长得像佐助的小孩提醒了他。

 

可是……这到底是不是佐助?

 

经历了刚才的心理暗示,鸣人有些担心这是虫放出的烟雾弹,这个聪明的妄虫没有在场景中下套,反而利用了他一开始就产生了的阴暗思想,不得不说手段巧妙,但都快成功了,没道理再打断重来吧。

 

“给你吃。”正思索着,对面的小佐助走过来,递给了他一根团子。

 

“给我的?”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手里的三色团子,那团子被做成小雪人、小青蛙和小柴犬的造型串起来,玲珑的圆球大小,模样却做得精巧生动,让人不忍下口,不过他的记忆里并没有吃过这种可爱的团子,妄虫……应该也没吃过吧。

 

那只能是佐助吃过的东西。

 

那个冷面少将小时候居然吃过这么可爱的团子!鸣人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按照他的观察,佐助好像不怎么喜欢吃甜的啊。

 

“谢谢,还是你吃吧。”精神核里的东西还是不要乱吃的好,鸣人想了想,又把团子递了回去。

 

“不不,我…吃过了。”小佐助摆着手往后推了几步,眼神忽忽闪闪的,像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鸣人扑哧一下笑了,搞什么,是他自己不想吃而已。

 

“那不行,”鸣人故意板起脸,把团子硬塞回小佐助手里,“我又不认识你,你给我的东西我吃坏肚子怎么办?”

 

“不会吃坏的,真的不会!”小佐助着急地辩解着,手上却敌不过鸣人的力量,只好委屈地瘪瘪嘴,不高兴地拿回了他的团子。

 

“那……我先试吃一个你就知道了。”小佐助拿着团子闷头苦恼了片刻,嗷呜一口咬掉了最上面的雪人,但是明显没咽下去,腮帮子鼓起好大一块儿。

 

“你看,我都没事。”小佐助顶着他那个鼓鼓囊囊的腮帮艰难地说道。

 

“哦?”鸣人好笑地看着他。

 

“……”小佐助也意识到他这个自欺欺人的行为不可信,拿着团子的手伸得直直的,漆黑的眼珠心虚地看向一侧,就差吹个口哨装样子。

 

鸣人不忍心欺负他,拿过他手里的团子放在了嘴边,“那我也试试。”

 

就在这时,小佐助趁鸣人转移了注意力,迅速转过身,就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水杯喝了一口,咕咚,团子安全咽了下去。

 

喂你这是作弊!我都看见了!!

 

鸣人被这一幕震惊得简直目瞪口呆,有那么难吃吗,跟吃药一样。

 

“快吃吧。”完成任务的小佐助把手背在身后催促他。

 

望着一脸期待的小佐助,鸣人心情复杂地咬下一个团子。团子的味道有点奇怪,像混了什么腥甜的辣味,鸣人嚼了几下,突然回忆起了这个味道的来源。

 

是佐助在南比邻给他的定位液的味道,这是佐助给他的信息!

 

鸣人激动地看向小佐助,站在他对面的小孩露出一个他熟悉的淡然微笑,令人无比安心。同时,他感到一股和煦的力量随着团子的咽下在身体里绽开,仿佛在水中落入了一颗种子,那温和的根须在水波中无限伸展,在他的血液里编织出蓝色的网。

 

“鸣人……”对面的小佐助见他吃下了团子,靠近来想要说话,然而他刚刚开口,身体就像受到重击的玻璃一样碎成了千万片残渣。

 

“佐助!”鸣人冲上前伸出手,却没有抓住任何东西,破碎的小佐助连同他手里的团子都化为了无色的虚影。

 

糟糕!鸣人紧紧握着拳,眉间印着深深的折痕。佐助的行动被妄虫察觉了,他们必须尽快汇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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