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因为是剧情要求 44 表白

目录

前文:1 剧情派我来找你  2 这位主角,请尽快接受你的设定 

           3 觉醒的觉,不是睡觉的觉  4 踏上旅程吧勇者  5 GET一名新队友

           6 无法退还的知情者  7 支线任务  8 留宿达成  9 共眠 

          10 日向与奖励卡片A  11 日向与奖励卡片B  12 晨枪

          13 叮,恭喜你获得道具:绝世好刀  14 一只杰尼月  15 公平交易

          16 逃脱还是借口  17 偷吃  18 再启程  19 动物狂欢  20 英雄都有BGM

          21 第三名队友  22 同行的二人  23 Bite You  24 下一站,昆虫乐园

          25 中二的年龄不中二还能怎么办  26 突变  27 欢迎来到女高 

          28 幸存的少女  29 借我  30 小夜曲  31 卒业式  32 你是甜的  

          33 该死的信号  34 选择  35 回答时间到  36 进化论  37 关键物品GET

          38 格兰达之夜  39 从天而降的最后一位  40 Hello,Brother  

          41 即将到来的……  42 猜测  43 坦白



那是个缩短的故事,却像一卷沉重的录影带,悄无声息地将过去荒谬离奇的岁月铺展在佐助的眼前。

 

大约两个月前,鸣人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在那场梦里,有无数被病毒感染的怪物,有伴着鲜血淋漓的哭号,有趁机谋取私利的小人,有奋起抗争的英雄,还有一个与他共同经历这一切的男友。

 

那梦如此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实,仿佛他亲身经历过,许多细节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带着冷水洗不掉的痕迹。他第一时间去联系自己的父母,但遭到了联络人冰冷的拒绝。他想说服自己这只是个梦,不是所谓的重生,但之后种种无法解释的巧合一再发生。他走在从未走过的路上,却知道拐角冲过去的车差点撞到迷路的小狗,他漫无目的地买了东西,却发现自己曾见过小票上的数字,他去见自己的好友,没开口就料到了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些巧合就好像往事重演,他开始怀疑,开始到处查阅重生相关的资料,同时也开始调查和搜索梦里遇到的人。

 

然后,他找到了他梦里的男友。

 

那人的名字挂在他记得的那个设计公司的报道里,照片仅露出模糊的侧脸,只是这一眼,他确定,那人和他梦里的人一模一样。

 

说不清他为什么不再怀疑,在距离病毒爆发仅剩十天的时间里,他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他写好计划,取出所有的积蓄购买了车和逃生用品,只身前往梦里那人所在的城市。

 

在此之前,他也曾通知政府和学校,组织了游行和抗议,可没有人相信一群不起眼的学生,更不会相信世界末日这种每年都被拿出来说一遍的陈腐预言。唯一听进去这些的好友在他的一再催促下和父母前往梦里的安全基地,周围的邻居虽然半信半疑,也慢慢给家里囤积了些食物,在他成长的那个城市,他再无牵挂。

 

新的一世,鸣人还未曾见过佐助,但他知道自己的男友曾经最担心的是什么事,所以他先找到了鼬。

 

鼬不是容易轻信他人的人,那天刚巧店里的广播正在播放星座预测节目,鸣人顺势编了个游戏和NPC的故事,又道出了自己和佐助的关系,方才得到了鼬的认可。

 

接下来的事都是佐助知道的,鸣人在那家废弃的工厂里搭建了简易的居所,为了他的觉醒做准备。按照计划,他该在火灾前三天去找佐助,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世他竟然比佐助更早的觉醒了。

 

觉醒耽误了三天时间,等他恢复力气去找佐助,恰恰是丧尸病毒爆发的第一天。

 

原来鸣人的觉醒只比他早了三天,日期的相近让佐助心里涌起微妙的暖意,但再一想鸣人才度过了觉醒期就继续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几天,他全身的神经又跟着揪起一阵酸涩的抽痛。

 

“你还没有解释为什么要用游戏和NPC的说法,”就在佐助情绪翻涌的时候,鼬突然开口道,“而且按照你的意思,有很多事情发生了改变,你自己都没有料到,这是为什么?”

 

“我都没有料到又怎么知道为什么?”鸣人苦笑一声,说久了话的嗓音有些暗哑,“我用那样的借口,是因为不想让你们有心理负担,毕竟,丧尸曾经都是人,不是吗?”

 

他说得没错,因为游戏概念的灌输,佐助多少受到了些影响,第一次砍丧尸那会儿,他确实没有多大的抗拒心理。

 

但这样的解释似乎太过简单和薄弱,佐助有预感,鸣人还在隐藏着其他原因。

 

“只是这样?”听上去鼬也并不相信他的解释,言语间有几分逼问的意味,“你不觉得这样的理由太苍白了吗?我说过你自己没办法控制事态的发展,如果现在你还是一味隐瞒,我想我有必要和佐助聊聊这些问题。”

 

怎么可以拿他威胁鸣人,太卑鄙了。佐助不由忿忿地半握起拳,身体也不觉更靠近窗户。

 

鼬拿出了杀手锏,鸣人果然有所顾虑,屋内的空气持续凝固了一会儿,就听鸣人低声说:“我也想和他说,只是那件事真的……”

 

那件事?能让鸣人整日惴惴不安并且有关他的会是什么?佐助扒着钉在窗棂上的木板,想再靠近听得更清点,结果手下无意间用力过猛,木板嘎吱一声被他掰断了。

 

“谁!”一把匕首伴随鼬的叱喝破窗而出,佐助赶忙滑步后撤,仰头躲过了差点刺进自己眉心的刀尖。

 

刀的准头精准,却没有下狠手的力道,看来鼬猜到了在外面偷听的人是他。佐助弯腰捡起在地上的匕首,硬着头皮走到窗口,透过破开的大洞对屋内的人弱弱答道:“是我。”

 

鼬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复他,也没追问他为什么偷听,反而笑着看向了鸣人,“这回可以说了吗?”

 

大概没料到佐助也在场,鸣人有些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接着低下头缄默不语。佐助见他犹豫挣扎的样子,心头一动,一个最糟糕最明显的猜测脱口而出:“那件事,是说我会死吗?”

 

仿佛被狠狠刺了一下,鸣人猛地抬起头,瞪圆的蓝眼睛里刹那间蓄满了浮动的波光,他红着眼眶,好像在努力控制自己不哭出来,但那锁不住心事的眼中流泻出佐助从未见过的无助和绝望,难以言说的哀伤和悲恸从他颤抖的指尖渗透出来,犹如一张令人窒息的网,紧紧地束住了佐助的心脏。

 

“我不能确定,”鸣人曲了曲手指,挪开视线,竭力稳定着自己的声音,“那是上一世的事,现在事情的走向已经改变,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发展。”

 

佐助十分懊悔自己说出了鸣人最难过的事,可死亡的主角是他自己,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安慰方式,想了半天,只好讷讷地说:“这没什么,鸣人,我……”

 

没等他说出琢磨好的后半句,那边鸣人抿紧嘴唇,走到窗边对他鞠了一躬:“抱歉我的经历对你造成了困扰,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要和他分手吗!

 

不他们好像还没有正式谈恋爱,可、他在心里已经当鸣人是他的爱人了啊。佐助无措地看着鸣人头也不回地离开,内心无比的混乱。

 

“他的意思是不会因为上辈子的事纠缠你,”鼬好心提醒他道,“之前他是带了前世的感情对待你,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他毕竟还是陌生人,他不希望你因为上辈子的事勉强接受这段感情。”

 

“我知道,”佐助望着鸣人离去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他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

 

兴许想到了什么,鼬也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别想那么多了,也许他并不需要你去回应。”

 

“他不需要回应?”佐助把目光转向鼬,在对方有些诧异的眼神下一字一顿地说,“可我需要。”

 

是的,他需要鸣人不再为自己虚无的死亡忧虑,他需要鸣人在睡醒时向他展开笑颜,他需要鸣人在寒冷的夜里分给他暖融融的体温,他需要鸣人时刻想着自己一遇到和自己有关的事就分外敏感,他需要,非常需要。

 

听不清鼬在他身后说了些什么,佐助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了他们简陋的住处。客厅守夜的小帐篷里漏出些暖黄,佐助停步在门廊处,遥遥望着篷布上映照的人影。

 

鸣人像是蜷坐着,他微微弓着背,攥成拳头的手举起又放下,咔哒一声,客厅里散开轻微的脆响。

 

是那个魔法怀表,佐助直觉那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他的双脚不听使唤地定在原地,一步也挪不过去。

 

咔哒,又是一声,半仰的头颅埋下去,灰色的影子团成模糊的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他在……猜测的念头尚未形成,那虚晃的轮廓抖动起来,静默的夜里飘荡着细微压抑的啜泣。

 

那若有若无的声音像一把钝痛的刀,一刀一刀切割着他的神经,又像千万根刁钻的针,密集地扎在他心上。

 

不知过了多久,团起的影子舒展开,微弱的光亮趋于黯淡,客厅里重新安静如初。

 

佐助站在原地平复好自己的呼吸,慢慢地走向了那个矮小的帐篷。

 

鸣人平躺着,毯子盖住腹部,像是睡着了,那枚怀表放在他起伏的胸口上,跟着呼吸一起一落。

 

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佐助朝怀表探出手,紧接着,被谁牢牢抓住了手腕。

 

“谁!”昏黄的灯光亮起,鸣人眯着眼睛,眼皮微微地肿着,脸颊上似乎还有没干透的泪痕。

 

“我……”佐助想要解释,张口却说不出话,他看着戒备的鸣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扣留着自己手腕的那只微凉的手。

 

“怎么是你?”感觉到他暧昧的举动,鸣人慌忙坐起身,抢回自己的手向后挪动到了帐篷边缘。拉扯的过程中,那只怀表在鸣人胸前来回晃动,佐助看了眼那反光的表壳,抬头沉默地注视着企图和他保持距离的鸣人。

 

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鸣人下意识地握住了那只怀表,“你想要这个?”

 

“嗯,”佐助犹豫着点了点头,“我想看看。”

 

他要求得这么直白,反而显得有些无辜。鸣人迟疑片刻,从脖子上卸下怀表递给了他。

 

“可以吗?”佐助看向鸣人,在征得对方的同意后,激动又忐忑地按下了弹钮。

 

咔哒,小巧的表盖弹起,佐助的目光扫过表蒙下停止的指针,落在另一侧铜制的凹槽上。那上面粘贴着一张缩小的彩色照片,像是从哪里截图又打印出来的,照片里只有小半张侧脸,因为像素问题看着不甚清晰。

 

有那么一瞬间,佐助感觉自己的心脏重重地收缩了一下。

 

这就是鸣人的魔法,给予他所有勇气、让他敢于面对未知的恐惧的魔法。

 

而这个魔法,就是他自己。

 

“这个……我打算明天处理掉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鸣人像是怕他生气,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语气和词汇,但是他的视线还黏着在怀表上,不舍得离开。

 

“我介意。”佐助合上怀表,闭眼吸了口气又睁开,把表链重新挂在了鸣人颈间。

 

“听好了,”他握住鸣人的肩膀,直直望进那双微肿的蓝眼睛里,“上一世漩涡鸣人是宇智波佐助的什么人,这一世也是一样。”

 

他的话音刚落,那双蒙了尘的蓝眼睛里腾地亮起一簇火苗,紧接着,那耀目的火苗又被汹涌的波浪打湿,鸣人低低地抽了口气,扑过来用力抱紧了他。

 

潮湿的触感在佐助的颈窝洇开,鸣人急促的呼吸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他像只受委屈的奶狗,把脸拼命地往里埋,在咬到温热的肉之后,他又死死扣住佐助的后背,直到他们紧紧相贴,密不可分。

 

“我就在这儿,我就在这儿。”佐助抚摸着他有些泛潮的金发,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重复着同样的话语。时间像柔软的蜜糖从他们身边缓缓流过,当晨曦的第一缕光线照进屋内,帐篷里只剩下了谁和谁舒缓的呼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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